王胖子看了下冲着自己摆手的向缺对着电话说道:“大伯我只是被牵连进来的正主不是我我是被殃及池鱼了”
电话里王忠国直接问道:“你那个姓向的小朋友?”
“嗯不是咱家的事我哪好意思麻烦你啊是不?跪着还是站着让对方交代问题就不用您出手了我这位小朋友会自己解决的”王玄真挺委婉的拒绝了王忠国的好意。 “呵呵年轻人都轻狂哈?和生堂的大佬叫元魁三十八岁之前就是个马仔但因为敢打敢拼所以上位很快十八岁进入社团二十二岁就是红棍了二十八岁的时候成为和生堂的当家红棍······有个消息你们得了解一下外界有传言是司徒盛云好像收了元魁的当干儿子这个消息是传出来的既没有得到两个当事人的否认也没得到承认反正稀里糊涂的都这么说司徒盛云过五十大寿的时候元魁去拜寿
当时不少人都看见他给司徒盛云行的是跪拜大礼”
王玄真挠了挠鼻子转头对向缺说道:“挺能打的一个人咱俩去啊?”
“战斗值多少跟咱们有关系么”向缺低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需要帮忙就给我打个电话在广东咱家得尽好地主之谊不是?不能让你那个小朋友失望啊”王忠国在挂电话之前又再次叮嘱了王玄真一遍。
王玄真眯着眼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说道:“我怎么感觉我大伯好像有对你示好的意思呢?”
“没办法人缘好”向缺低调的给自己吹了个牛逼。
“元魁听说跟司徒大boss关系匪浅认了干爹”
向缺耸了耸肩膀说道:“背后被捅刀的有很大一部分几率都是自己人干的为啥?因为不好防备啊再说了什么干爹干儿子的有血缘关系的都照样能撕逼呢干的算什么?”
“趁热打铁呗?不然万一对方在跟着出手咱俩还他妈防着啊”
酒店一个房间里烟雾缭绕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个个手里夹着根烟地上也扔着一堆的烟头。
良久一个剃着光头一脸凶悍相的男子用手指敲了敲沙发嗓音沙哑的说道:“这个时候你们还在这里节外生枝那不明显是在找事么?怎么觉得开平这地方太安静了?还得再出点新闻?”
在光头男子的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龄和他相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个明显是要长了几岁唯一的特点是脸上一条刀疤从眼角斜着划到了嘴边。 “呵呵死两个人而已算新闻么?岭南这里每天要死多少人谁能查的过来?海里每天都有死尸喂鱼香江每天都有人被沉河死在大街上的也不少在岭南死人不是新闻”刀疤男子弹着烟灰若无其事
的说道。
“关键是云爷刚死这里官方的人不少看见外面的警察了么路口都有盘查的这个时候杀人是很容易让警方神经质的”关头男子皱眉说道。
“警察见不到尸体发什么神经啊?那两个杀手都是我底下常干活的人办事我放心”刀疤男子两手一摊神情轻松惬意。 刀疤脸男子就是元魁和生堂最年轻的大佬他脸上的那道刀疤就是他成名的开始二十岁那年他一个人拎着一把七孔开山刀被一个社团的二十多人给围在了钵兰街只凭一人一刀就愣是杀出了重围
并且还手刃了当时带队的一个社团大哥据说那一战他身上一共中了十六刀刀刀见骨特别是脸上从眼角到嘴边的这一刀直接把人给干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