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布兰卡第十六大街。
绍尔从一间看起来有些破落的犹太人开的“寄卖处”中走了出来。
“寄卖处”说白了就是中国的“当铺”。
“这个俄国佬竟然把第8小组的令牌寄存到这种地方真有他的。”绍尔又摸了摸放入上衣口袋的“小组令牌”他像是在担心千辛万苦得到的小组令牌会在眨眼之间就不翼而飞一样。
得到第8小组令牌的过程并不曲折但绍尔却深深的感到恐惧谢娟这个外表看起来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只是用一段三十秒的录音就让受过严苛训练的俄国老间谍变成了只会老实回答问题的傻瓜。
绍尔庆幸自己压抑住了好奇心按照谢娟吩咐的播放录音时回避了三十秒想想俄国间谍回答完问题后七窍流血而亡的模样绍尔现在都觉得心有余悸。
从小就生长在伦敦“贫民窟”的绍尔以前对卡萨布兰卡这座城市唯一的憧憬就是这里有神秘的阿拉伯裔极品美女。
绍尔以前曾想过如果自己会到卡萨布兰卡去一定是因为猎艳做梦也没想到竟会到这里进行死亡狩猎。
绍尔出生在伦敦东部“贫民窟”的一个普通家庭父亲在他7岁的时候就因为卷入黑帮械斗而丧生坚强的母亲靠拼命的打各种零工把他跟两个姐姐一个妹妹艰难的拉扯大。
两个姐姐在大学毕业后立即与家庭划清关系嫁作人妇从此再也没有了来往。
心力悴憔的母亲一气之下重病不起而且患的是很严重的多器官综合衰竭症这个病光是在医院维持生命的费用就高得惊人能扭转病情的昂贵手术费则是绍尔可望而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绍尔虽然在刚懂事的年纪做为家中唯一的男性成员就勤工俭学四处打工贴补家用但母亲的病情显然打工是无法维持的所以他毅然放弃了进入大学的梦想并把房子卖掉妹妹寄养在勉强同意接收的亲戚家中自己则进入了普通的地下俱乐部拳赛以打黑拳维生。
随着母亲的病情加重绍尔为了“wbg黑市拳赛”高昂的收入可以说自不量力的参加了“wbg地狱训练营”。
回到下塌的阿拉伯风格小酒店绍尔把第8小组令牌放在他跟陆玄房间中之后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件什么事情?
等待吧等待陆玄跟谢娟回来。
独自在房间中等待的绍尔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应该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叹了一口气的绍尔毅然离开了酒店。
乘坐出租车再换乘地铁绍尔看了看手上的腕表时间指着正午十一点五十五分。
头顶的太阳有些令人目眩神迷。
绍尔发现自己恍恍晃晃之间来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古老小巷中。
为什么自己会轻车熟路的来这个地方自己不是第一次来卡萨布兰卡吗?
绍尔突然发现自己鼻子有些发潮用手一摸湿漉漉的是血!自己流鼻血了!
在刹那间绍尔猛然想到了什么催眠凡是中了谢娟黑色催眠术的人都会五官涌出鲜血而死去。
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谢娟催眠了一瞬间绍尔只觉自己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冰冷的恐惧沿着背脊爬了上来。
记忆的画面不断回放绍尔隐隐约约想起今天凌晨时分二人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窗开着风很大风不断的揭起厚厚的窗帘露出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