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茶楼的二楼他才看到周文宾也在这里而且还有云丝丝跟秋香姑娘。
原来这几人也是出来赏雨的口渴了就上来喝茶。坐在窗户旁的秋香看到况且一个人踯躅长街乐得不行就让他们几人一起看。文杰看了一眼就蹬蹬下楼把况且拉上来了。
“真是巧啊。”况且笑着坐下。
周文宾很庄重的说:“也不算巧这等美景谁肯放过又有谁肯闷坐在家里。”
“有什么美的就是下雨呗还谈什么情趣不就是出来淋雨吗?”文杰嘟囔一句。
“小弟你再大些就懂了或者你去趟北方就知道家乡的雨是多么滋润与晶莹了。”周文宾说到竟有种诗兴大发的意味估计也真是出来找做诗的灵感。
“天下月亮一般圆我就不信这雨在南方跟北方会有什么不同。”文杰不服气地说。
况且说道:“真是不同。这种事难以说清楚可是你只要亲自去过北方一比较马上就知道了。”
听况且这样说文杰才不言语了。可心里还是不服气。觉得这些人都是太矫揉造作不过是下雨而已偏偏要生出如此多的说法。
喝了几杯茶几人觉得空气太潮湿于是要来烫好的黄酒也不要任何下酒菜只是慢慢品着散发香气的美酒。
“北方的酒跟咱们这里一样吧?”文杰忽然想到一个题目。
况且笑道:“这个还真不一样就算都是粟米酿的味道可是千差万别。”
“这还用说南方北方嘛就咱们这里也是一个地方一个味道。市面卖的跟自己家酿的就差了不少。”秋香也插话进来。
“真是怪!也就你们的嘴能喝出来我是喝着都一样。”文杰说道“倒是去年喝的西域葡萄酒别有风味。”
几个人闲聊了一会酒经云丝丝给秋香递个眼色秋香就拉着文杰要出去买鲜果子。
待二人下楼后周文宾忽然正色道:“况兄弟那件事丝丝跟我说了你也别多想应该是南家祖上跟一个姓祝的有些冤仇不知怎么的就误会到你头上了。既然是误会解开就是了。”
况且看向云丝丝没想到她居然真把这件事对文宾说了。
“这没什么她喜欢做什么尽管做我也没放心里去。”况且淡淡道。
“那就好。一方是丝丝的二嫂一方是我们兄弟这事弄得丝丝觉得很难做人其实这就是这就是件无中生有的事。”文宾笑着说。
况且只是笑笑对云丝丝道:“此事小弟领情了以后有机会定当还报。”
“你报什么呀别报复我就行。”云丝丝笑到。
三人都不禁轻松的笑起来。
“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哪什么事这么好笑。”
文杰在楼下听到三人开心的笑声急忙三步并两步跑上来唯恐错过什么。
文宾看秋香一个人捧着一大篮子水果走得趔趔趄趄的急忙站起来走过去帮忙。
就在此时云丝丝飞快地把一张纸条塞到况且手里眼神中传递出复杂的信息。
况且扫了一眼纸条心头一震上面写着:危机加重小心提防。
况且递向云丝丝的眼神中充满感激他明白云丝丝这样做需要多大的勇气毕竟她家也牵扯在其中。
按说她本可置身事外云家跟况加毫无瓜葛云丝丝跟他也无交情可言却为何为他甘冒风险?她究竟是觉得良心上过不去抑或……
况且无法想下去也想不明白却能看出云丝丝的眼神中对他的关切是真心的那种焦虑、担忧更像一个亲姐妹才能有的情愫。
况且心头一热暗自喃喃道:美人倒也罢了可是个好人啊!
“况公子你可真能摆少爷的谱儿看到我一个人拿不动都不过来接一把。”秋香娇喘吁吁地说。
况且急忙抱拳道歉:“哦兄弟真没看到秋香姑娘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