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姑娘可是金口难开我认识有两年了只听她说过两句话你倒是有本事让她说了这么多。”周鼎成笑了起来。
况且倒有些害羞了问道:“她是谁啊?”
“你别问了这位姑娘来历太神秘连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那座庙里的神佛。”
“那她为何要在外面保护我难道我真的有什么危险不成?”况且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能有什么危险?不是的。是她们的事怕牵连到你身上所以才暂时保护你。她们一走什么危险麻烦也就跟着一块走了。”
况且听得半信半疑但他怎么也想不出自己会有什么危险。别说仇家对头的他连架都没跟人打过顶多风头盛些总不至于有人因为嫉妒派人来杀他吧。
“那他们找你什么事?”
“她们在官府有些案底想让我帮她们销案。”周鼎成满不在乎地说。
况且并不是很相信这种解释这种暗里来暗里去的高人怎么会在官府留有案底?可是除此而外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周鼎成说着自己上床把床头的油灯熄灭。
况且也只好熄灯上床。在一片漆黑中那个未能得识其面的姑娘的声音一句句在他心里响起他想参透这些声音后面的秘密却是空空如也。
“案底……案底?”
况且忽然觉得或许答案就在“案底”这个词儿上可是背后究竟是什么?或许这个谜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继续上路况且心头忐忑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不测一路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两天过后况且几乎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想起那个女孩子的声音还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第五天中午两人正穿过一个山口周鼎成忽然笑道:“小子你不是一直夸口你的医筮水平高吗?咱们就赌左边这片林子里有什么药材能收多少。”
况且差点忘了两人还有赌约。看着左边这片林子只有十亩地左右他便开始研究起地貌、地形土壤水分状况还有最重要的就是灵气浓度。
他真学过这门祖传医筮只是从未实践过也有些把握不准研究了约有一顿饭时间才沉吟道:“这里药材倒是应该有两种一种是地黄、一种是黄芪地黄多些能产两斤多黄芪就少了也就三两左右。”
“咦你还真能算出来?”周鼎成真是不相信世上居然有这门学问。
“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下马走进林子里开始找寻药材。果然找遍整个林子只找到这两种药材分量也的确跟况且说的差不多。
周鼎成是练家子对东西的重量最为敏感什么东西拿到手里一掂量就能知道斤两上秤秤一下差距以钱而论。
他把地黄拿到手上立马报出:两斤二两黄芪的分量正好三两。
“黄芪算你蒙对了地黄差得太多了。”
“什么叫差得多我说的可是两斤左右。”况且有些兴奋他也没想到自己能算对。也许有人说他是蒙出来得那绝对是对他家传绝学的一种侮辱。
“左右?那也得有个度吧十斤也是两斤左右一两也是两斤左右以你这么说百斤也可以叫左右啊。”周鼎成心里惊讶嘴上却是不服输。
“左右就是以上下不超过半斤为度。”况且说道。
“那你早说啊这次不算。咱们离这片林子太近你可能眼睛尖早看到了。”周鼎成还是能找出理由心里洋洋得意。
况且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也怪事先没约定好。以后要记住细节很重要!
其实况且不管怎样都是赢了第一他说林子里有两种药材这点对了第二黄芪的分量正好这点也赢了只是在地黄的分量上被周鼎成钻个空子三点有两点对一点模糊些整个赌局就算赢。
再说两人赌局虽然没取消赌注却没讲好先前说的赌注是武当绵掌却已经说好用金针度劫的针法交换这就等于一场无赌注的赌局。
“好那你说赌哪片林子吧。”
“再走走看看要赌就赌那种只能远远望见却看不到里面的林子。对了你先前说好的你输了拿出十幅字画如果我输了你想要什么?”
周鼎成嘿嘿笑道。心里想着:小子才出来跟我混江湖这学费总得交吧。
“嗯你让我再见到那姑娘就行。”
“哎你个臭小子那晚不是隔着窗户说几句话吗这就害相思病了?”周鼎成翻着白眼看着况且。
“哪有的事啊我就是想见见她是什么样的人人家昨天可是在寒窗下保护我的我得当面道个谢吧。”
周鼎成似乎难住了想了半晌才说道:“好吧不过话说在头里能不能见到我不敢保证只能尽力而为。”
况且不解道:“她比文征明还难见到?”
周鼎成没好气道:“文征明那小子算什么这没得可比。告诉你吧见这姑娘的难度不亚于见到皇上。你那晚能得她守护半个时辰算你祖上烧高香了。”
“她到底什么身份啊?”况且原本不过一个模糊的念头而已让他这么一说兴致倒上来了。
“她……第一我不知道第二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佛说不可说。”
“那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不知道行了吧。”
况且不敢再问下去听上去周鼎成也是心里窝火不知为何如此。
一头雾水也是一种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