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成心中苦涩也没法说什么只好默然退出来。他没有回头还是继续走一直走到前面的府城才停下来然后开始发动周围所有认识的三教九流、官府、江湖势力寻找况且的下落他一定要先一步找到况且那样还能挽回些颜面。
不然的话这江湖怎么混下去?只能买块豆腐撞上去了。
周鼎成走后屋中陷入沉寂。
好半天那小姑娘才说:“师傅您不是会先天卜算吗算算那个小祸害现在在哪儿。”
“没用现在有人在扰乱天机我昨天就感觉到了所以今天出事也不奇怪。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从驿站一路保护下来。”中年妇人淡淡道。
“有人扰乱天机这怎么可能做到?”小姑娘惊讶道。
在她眼里师傅就是全能的神没有算不准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尤其是先天卜算绝对天下第一没想到居然还能有人能够干扰师傅的测算。
“孩子这世上各种能人多得是江湖就是藏龙卧虎的地方说不准那天蹦出个什么大能来。”她叹息一声怜爱地摸了摸弟子的头。
“那也是第一次见到您我还以为是哪家贵夫人呢。”小姑娘笑了起来。
“胡说我什么时候身上有那种味道了闲云野鹤才是我的本色。”
小姑娘眨着眼睛看着师傅见师傅脸上只是沉思的样子并没有沉重感知道事情还不算严重至于那什么该死的空道门已经就是待决的死囚了只等找到他们执行罢了。
说到况且虽只有一面之缘她却印象很深。并非况且有多特别而是她接触的男人本来就没几个年岁相仿的几乎是空白。
“那个小滑头还有点**的呢。原想这一路上好好收拾他没想到人弄丢了倒是便宜他了。”她在心里想着竟颇以为憾。
“走吧这附近可能有个空道门的落脚点先去探访一下。”那中年妇人说道。
两人带上面纱又在头上戴了一顶斗笠全身罩在一袭白色斗篷里看上去朦朦胧胧似天上来客。
两人的脚步并不急促脚下的路和身边的树木却飞一般向后倒退。路人却又看不出任何奇怪的地方只是看到两个人翩然而行人影朦胧并未觉出其快只是看上两眼后就不见人影儿了。
看到他们的人都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或者注意力不集中走神了全然没想到这二人是在疾驰中。他们所见只是瞬息片刻。
“师傅癫子不是说空道门失手了吗?咱们干吗还要找空道门?”小姑娘问道。
虽然在疾驰之中她却像平时漫步一样呼吸均匀丝毫没有气促。
“癫子的话只能信一半至于空道门的话一个字都别信。从他们手中把人劫走?我还想不出来会是什么人。”中年妇人更是缓缓道来语气轻柔假如只是用耳朵听或许以为她是坐在桌子旁一边细啜香茶一边温柔说话。
“可是空道门不是号称无人能找到吗?”
“谁说的我早些年就找到一个。”
“空道门的隔空摄物是真的吗?”小姑娘显然颇为好奇。
“这倒是真的那人被我收拾了一顿不敢跟我说假话。”
小姑娘还是善良不禁替那位空道门人物感到悲哀落到师傅手中的仇家就等于下了十八层地狱不是必死无疑而是求死不得。
“是吗?他怎么能做到的?”
“如果只是短距离的很多人都能做到。比如几尺、一丈之内无非是用内力吸附内力是看不到的所以让人看见就以为是凭空摄物。”中年妇人解释道:
“我好奇的是他们怎么能从密封的容器内摄物而不破坏锁具封口。我抓到的那个人当时还没学会这本事。这次看看能不能借机弄明白。”
“好啊好啊!”小姑娘自是欢喜鼓舞。
两人赶到一个镇上进入一座大宅院里面却是空空如也连鸡鸭都没一只。
随即又赶往下一处结果还是一样大宅院里面的人早已经搬走了。向附近邻居打听方得知这户人家搬走的日子恰好是况且从苏州出发的那一天。
空道门正如其名从空中消失了一如况且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