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见到亲人了舒服了吧。”萧妮儿笑着调侃到。
况且有恍惚好像隔了一个世纪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应该待的地方。萧妮儿的话他没听清楚问道:“你什么?什么亲人?”
“我是你的表情好像见到很多年没见到的亲人似的。”萧妮儿调皮的学了一下况且的表情。
“哦。呵呵嘿嘿哈哈。”
况且笑出了好几种声调弄得萧妮儿也只能跟着傻笑不知道再什么。
况且四下望了望。他此次出来居然一本书没带原本不是为游学而是要去采药根本无需背着沉重的书箱。
可见世事难料啊。况且自与书为伴还真没这么久的时间脱离过书本。
不过儒家经典四书五经、诸子集成、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这前四史包括全唐诗、全宋词他能倒背如流再加上一套最喜爱的苏轼全集基本也就不用再看什么书籍了。
能背诵如此多的经典只是因为他记忆力特别好一般而言只要读过两三遍就能完全默诵做到一字不差。
这是一种天赋绝不是后天努力所能达到的。
尽管能背下全文在家时他没事还是要翻开书看看在纸上读书跟在心里默诵还是两回事。
读书如同与先哲对话那感觉是背书无法替代的。这就好比想念一个人与见到一个人是不一样的。
在这之前他一直忙于给人治病根本无心也无力读书。今天猛然嗅到那股墨香的确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
萧妮儿这丫头不可觑她的直觉还真是敏锐。
对于书生而言最亲近的除了家人也就是书本跟文房四宝了。
况且打开竹木箱子里面是一本本的三字经、百家姓还有千字文对于启蒙而言这些是最好的教材。
三字经可以教人明白为人处世的道理。百家姓、千字文基本就把常用的汉字都囊括了还外带练习书法。
况且始终认为要想练习正宗右军书法智永禅师的千字文就是最好的教材。唐朝以后真正的右军书法已经失传人们所练习的不过是褚遂良的书法跟右军笔法还是天差地别。
他打开千字文果然是墨卷本的智永千字文他逐字看去然后用手指逐个勾勒笔画在心里琢磨每一笔的力度以及吊起来的那种劲儿。
书法的劲儿跟围棋的味道差不多都是无法明言的只有自己在练习中去体会去摸索等到明白了之后火候也就差不多了。
况且在千字文上用力甚勤但始终都无法参透其中所含的劲儿最多只能做到形似而已。
“来我给你磨墨你写字给我看。”萧妮儿忽然来了兴致找出笔墨纸砚拿着墨块就要磨墨。
“妮儿你不是搞怪吧我天天给人写药方你又不是没看过。”
“这不一样你写方子的字写太了还有好多字我不认识你写千字文给我看这上面的字好漂亮。”萧妮儿看着拓印的千字文不胜艳羡地道。
“好吧。”况且伸了伸胳膊。
这些给童生订购的笔墨纸砚成色一般砚台不过是普通的石头磨成纸也是粗制的竹纸毛笔更不用上面标明的是狼毫天知道掺进多少杂毛。
狼毫如果你以为是狼身上的毛那就错了其实是黄鼠狼尾巴上的毛。狼只是占了个虚名。
这狼呢名气大不实用肉不好吃皮毛也是下等货只能做垫床的褥子。这货还专门吃肉打死不吃素典型的食肉动物。
一般的食肉动物对人兴趣不大凶残如老虎不是真正饿急了也不吃人只有狼似乎生下来就是吃人的男女老少通吃百无禁忌。
况且到了镇上听猎人讲故事才知道老虎其实很少有吃人的它们还有些怕人可一旦饿急了吃了人那就坏菜了。
必须找到它、打死它。不然尝到甜头的老虎以后就专门吃人不吃别的动物了。
猎人讲得有声有色。老虎第一次吃人后会醉上三天三夜人们就必须在这三天三夜里找到它并把它杀掉。
所以镇上地保家有副铜锣就是准备一旦有老虎吃人就会敲响铜锣集合镇子上所有猎户一起进山猎捕。
再做狼毫的黄鼠狼偷鸡专业户只喝血不吃肉。一个鸡窝只要钻进一只黄鼠狼早上起来所有的鸡就都挂了所以家里养鸡的都在鸡窝旁再养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