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些半信半疑因为况且打破了空空道从不失手的记录甚至连他们从不向活人下手的戒律也被打破了。
但从况且描述的情形看除了空空道无人有此神奇的本事从空中抓人还能抓出一里地远。即便是江湖中人也只是听说谁也没真见着过。
“世兄身上带着什么宝物吗?”左文祥问道。他以为应该是况且身上有宝物空空道的人下手的对象应该是他身上的东西而不是他本人。
“我身无长物除了这套金针这东西并不稀罕啊。”说着况且拿出那套祖传的金针给大家看。
这套金针他是不离身的走到哪儿带到哪儿这也是祖传规矩。当然没有武当派那种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坑爹规矩。
大家都是识货的人金针虽然不凡但绝不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而且这东西落在别人手里也根本用不上拿出去卖也值不上多少银子。
萧妮儿拍拍他的手笑道:“他们下手的对象肯定是你不是这套金针金针不是宝物你是宝物是活宝。”
众人皆欲笑倒况且也跟着讪讪苦笑这妮子今天怎么有些抽风似的。不过他明白萧妮儿是故意做给左羚看的显然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的情敌气得够呛。
况且寻思了一阵对雷震武说:“雷总我托付你的事还是算了既然空空道那么玄乎你们还是别去惹为好风险太大了也不值得。”
雷震武淡然道:“如果真是他们做的只怕我们什么也查不出来。至于风险什么的倒是没有我们这等小人物在他们眼里就是爬虫根本不用理会也不会出手对付我们。”
“世兄如果真是空空道有危险的恐怕只是你一个人他们所有动作都是定向定点的不会波及他人。但别人也帮不上你。”左文祥也说道。
“许兄你真了不起惹祸都惹得跟别人不一样。”左羚不失时机赞美了一句脸上流露出崇拜痴迷的神情。她是摆明着要跟萧妮儿针锋相对到底了。
左羚心里可窝着火哪我是何等人物跟这个穷山镇上的丫头根本是天地之差居然让她屡屡冒犯如果不是看在况且的份上早就对她不客气了。
“得看来我今天是犯了天冲地煞相了不是有人要吃我的肉就是有人拼命挤对我。喝酒闲言少叙。”况且苦笑着招呼大家。
“许兄弟那你准备怎么办?”左东阁问道。有他老爹在座他一般很少说话。
“怎么办?该干嘛干嘛坐等他们找上门来然后砍断他们的狗爪子!”况且冷哼道。
“威武!”
这次镖局的镖师、左家的家人跟两个女拉拉队员齐声喊出来。
饭后况且送走了客人镖局留下两位镖师左家也留下两位家人在这里守护防的是那些不明事理、不辨是非试图上门来吃况且肉的人。
这几个人当然不济事但作为联络人还是必须的一旦苗头不好他们会发出救急信号两家的人马就会火速赶来支援。
左羚本想留下却让左文祥拉走了不是怕她跟萧妮儿发生冲突而是况且既然身处危险境地他当然不能把女儿留在这里风险太大了。
“许先生我们虽然没办法对付空空道的人但这凤阳城里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这个我敢保证。”雷震武走时抱拳以示诚意。
况且抱拳致谢他对雷总印象颇佳这人乃真性情忠厚诚实。对左家父子的评价说不上好与坏只是他天生对城府太深的人保持戒备。
况且依然保持着文人性情对商人敬而远之。他喜欢无拘无束天真烂漫萧妮儿身上恰好有这股气息所以特别招他喜欢。
“都走了总算可以轻松一下了。”
回到屋里萧妮儿一头躺在柔软的床上向况且勾勾手指头:“来小活宝让我稀罕稀罕你。”
况且搔头不已这孩子怎么了原来好好的才到凤阳就成这样了。难道真是橘生于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可是小镇也属于凤阳府啊并没有跨越淮南淮北的区域啊。
“妮儿我怎么发觉你变了。”况且苦笑道。
“我才没变呢我就是这样的在家里和外出在你身边当然不一样。但我内心没有丝毫变化。倒是你我觉得才真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