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而是很多今天是内眷唱主角咱们倒成陪绑的了。可能知府大人想只要他说一句话也没人敢不听事儿倒是这个理儿我倒是没啥说的只怕你心里过不去。”
“我更没啥我早说过只要他们不再主动惹我我就不会理会。”
况且洒脱一笑他原来听说上官家千方百计对付自己也没想还击上官家对付他无非是为了打击左家应该由左家出面还击他可不想为人代劳他自己的麻烦事已经够多的了。
“有世兄这句话那就好说了今儿个权当大家叙叙旧了结一下恩怨再增进一下感情。”左文祥哈哈笑道。
况且笑而不语上官家主动打白旗可是棋差一招自己的士气先就衰弱了以后就等着被左家蚕食吧。况且可不相信就凭知府大人一句话左文祥会放下跟上官家的数代恩怨。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是对一般人而言对逐利的商人来说只要利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那还管什么恩怨情仇的根本没这概念。
正说着外面报知府大人光临。
左家父子和况且急忙起身到大门去迎接却见知府的队伍真是不小不仅他来了还带着大夫人跟二夫人。
况且见到这两位夫人还是有些眼晕两位夫人倒是笑语喧天亲热的不得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小神医一向可好啊我们姐妹时常念叨你呢。”大夫人笑着说道伸出带着貂皮手筒的雪白胖手还想在况且脸上摸一把的意思。
况且心中一哆嗦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们还惦记自己这可不是好现象。
“小神医哪天还得给我诊诊脉我这几天身上又不舒服了。”二夫人上来假装拍拍况且身上的雪嗲声嗲气地说。
“好说好说哪天的吧。”况且缩着身子一副怕挨打的架势。
左文祥和左东阁都愣住了这两位夫人跟况且怎么这么熟络就像自家人一般。
知府见状哈哈一笑道:“许神医给我几位贱内都诊过脉开过方子他们都很熟了。”
左家父子急忙转头不敢多看这很熟二字有些意味深长况且更是身上一万个蚂蚁在爬一样局促不安。
幸好此时左文祥的继室和左东阁的妻子出来上前迎过两位夫人算是救了况且一驾。
“贤契啊我这两天可是把种子都播下去了过一个月你再给她们诊诊脉看看有了没有。”知府大人携况且径自头里走小声说道。
况且一阵腹诽:你啥种子啊一次播种就能成活?以为自己是孟山都啊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底子。心里犯嘀咕嘴上却只能嗯嗯地答应着。
“还有啊今儿个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这事儿很重要啊。”知府大人神秘地说道。
况且突然一阵心跳加速心里叫苦不迭。
知府大人不会得寸进尺吧万一提出要求借种什么的自己直接上街买豆腐去得了。
况且毫不怀疑知府大人敢想敢做能让自己五个夫人跟他在一张大床上裸袒厮混也不难拉下最后一层面皮为了这香火传递知府大人也是拼了。
按说况且吃了那么大的亏该痛恨那五位夫人入骨才是可是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样若是女人受了那等欺辱就是不跳河也得痛恨上一辈子一旦有机会非手刃仇人不可。可是男人总觉得自己为大哪里会承认吃女人的亏呢那不是失去男人的尊严了吗?
况且也是这种复杂心里当时委屈的要不得恨不得找个没人的地方痛哭一场过后慢慢也就淡了。回头细想那五位夫人除了大夫人肥胖些姿色早衰其他几位如夫人还是都有几分姿色尤其最小的五夫人更是姿色不凡若自己是个少年狂徒或是前世的许明很可能直接就把她们一锅端了焉能任由她们如此调戏欺负自己。
当然他现在是况且所以如果让他再重来一次的话他宁死也不会同意。
接着陆续有人到来大多是带着内眷的更有内眷独自前来的。
左家在几个敞厅里分别招待这些男宾女眷外面一树树腊梅正在大雪中傲然怒放景色壮美动人。
附近还堆了几个特大号的雪人雪人的眼睛用一种黑色珠子嵌进去倒也有几分生色。
左家的家人丫环们在敞厅前搭好一个席棚子里面一整排有几十个个炭炉正在烧着炭火准备做烤肉和其他烤品。一桶桶美酒也都放在旁边准备开启不停地有人抬过来一头头宰割好的牛羊野鹿袍子等物恍然间仿佛来到了大草原要开无遮盛会就差建几个蒙古包了。
况且独自一人观赏景色宾客中也有一些人指指点点窃议他他都听到了也全然不以为意。
不一会又有一个贵眷到来居然是武城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