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究竟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行吗!”况且也急了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呀。
“我说的不是你扎我而是说你扎画上的我你干嘛扎画上的我?那也是我啊你扎她我也一样难受。”秋香脸色苍白似乎还在忍着身上的痛楚。
“什么?!”
况且面色大变急忙道:“你赶紧退开些不要站的离画太近。”
秋香兀自不明白还望着画上的自己呆呢丝丝急忙上来拉住她退开好远秋香这才如梦方醒身体的不适也消除了。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我刚才是怎么了?”她向四周看着问着却没人能回答她。
“没事你刚才是反应过敏了。”丝丝握着她的手抚慰道。
况且看着这幅画心里百感交集这都什么事啊自己压榨透支潜力损耗五年寿元好不容易才画出一幅画怎么总是闹出些搞不清楚由来的事端?
众人这才缓过神来开始嘁嘁喳喳议论起来秋香居然能感受到画上人物的疼痛也就是说画上的人物也跟真人一样有感受了?
这究竟算是太邪性还是太神奇所有人一时都糊涂了没法给这幅画下定论。
“小子你不是说不闹鬼了吗怎么又来了?”周鼎成悄声问道。
“是不闹鬼这次是闹秋香了。”况且带着哭腔道。
“这是怎么说话呢还闹秋香你教教伯虎吧他恨不得天天闹秋香。”周鼎成不怀好意地看看唐伯虎。
唐伯虎根本没去注意跟前的两人他仍然痴痴地盯着画看慢慢的也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画上的人物不是画像而是实实在在的秋香。
况且也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只是他不敢说出来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有白莲教徒的嫌疑。
“这是怎么回事啊?”几个司官围上来问道。
“这个……是这样秋香姑娘对画上的自己太过专一了结果就产生移情现象于是就跟画上的她产生了同样的感受。”况且只能这样解释也不管这些人能不能理解“移情”这名词。
几个司官倒还真的理解了而且觉得非常神奇。
“我说况兄弟啊能不能给我亡妻画一张啊拙妻亡故三年了我还是日夜思念不辍若是有这样的画放在家里岂不是跟她活着也差不多可慰我思念之情啊。”吏部司官抢先跟况且称兄道弟起来要求画张亡妻像。
礼部司官则马上上来要求况且给画一张逝去多年的老母像说起来眼圈真红了差点涕泪涟涟这位倒是真正的孝子。
其他四人也都纷纷提出要求有要求画自己逝去的幼妹的有要求画故去的小妾的不一而足都表示要出大价钱几个人不等况且说价码从两千两瞬间就自己涨到一万两银子一幅。
礼部司官更是抚膺啜泣说是砸锅卖铁也要凑足一万两银子给亡母画张像。
陈慕沙在一旁心中窃笑这些人倒是装穷起来他们每个人的身家都在二十万两银子之上比他们本部尚书侍郎有钱多了。
六部中最富的是兵部、然后是户部、吏部、工部、刑部最后是礼部要说穷还真得说礼部这些官但也有自己的赚钱的途径只是比不上兵部吏部而已。
况且不敢推辞只好说画这种画太消耗心神自己至少三年内无法再画这种画请各位大人三年后再约。
六位司官倒也无异议他们再外行也知道这种能通神的画绝不是靠一般的技巧就能画出来的一定是损耗心血神魂画出来的正因如此这种画才有其他画作无法比拟的价值。
看着这些官员一个个偏离了主题陈慕沙低声对翁延龄、孙广劭道:“两位老兄麻烦你们赶紧给出结果吧这样拖下去不知道还会生什么变故。”
他适才感觉到了秋香的一缕魂灵飘上了画面正因此秋香才跟画有了联系能感应到画上人物的一切。
这些说起来玄妙一般人毫无感知陈慕沙修心功夫深湛唯有他能清晰捕捉到这一信息。
画居然有自主吸附生人灵魂的功能这是怎么回事他并不清楚可是若是由着事情展下去后果很难预料。陈慕沙急着让这两人给出裁断是担心再这幅画再惹出麻烦。
翁、孙两人点点头陈慕沙的话还是有分量的他只要求给出裁断并没要求他偏袒谁何况比赛已经花费太长时间外面的人早已等不及了该有个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