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现在也是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在我家跟大哥喝酒呢。”况且苦笑道。
两人随意闲聊着话题却越来越少他们走着走着对周围环境的感触却加深了也只有在如此静心的情况下才能感触到一些微妙的东西不但况且感受到了连石榴也是如此。
她享受着这份从未有过的温馨与甜蜜也不想说话了唯恐一开口就破坏了这美妙的感受。
两人足足逛了几个街区况且怕她累了就送她回家。
“这感觉真的很好梅雨天还有些日子你没事就来找我吧。”石榴在伞下给他一个媚眼。
况且身子一哆嗦这可是石榴的初媚啊真不容易他简直都要受宠若惊了他甚至认为石榴这辈子都不会跟媚这个字眼生任何关联现在却实现了。
“怎么了?”石榴见他愣问道、
“没什么我有空就会来找你的这样走走比闷在家里强多了。”况且笑道。
把石榴送回房间他正想走忽然管家过来笑道:“姑爷老爷有请。”
况且也不问为什么撑着伞走到老师的书房门口。
“进来茶刚煮好。”陈慕沙看着他招手道。
况且把伞放在门边脱下雨鞋走进去坐在老师旁边。陈慕沙从精致的南泥壶里倾出两盏茶递给况且一杯。况且喝下顿时一股暖意横生更有一股甜润芳香充斥口腔中。
“老师的茶道愈精到了。”况且恭维道。
陈慕沙没理他的恭维呷了一小口茶然后忽然问道:“房中术出了差错你能不能纠偏?”
况且一怔马上小声问道:“啊!皇上?”
陈慕沙面色忧虑地点点头。
“老师想让我进京给皇上治病?可是皇上身边不缺国医圣手啊?”况且没想到老师叫他过来竟然是这么大的事情
“那些国医圣手不能起死回生更无法返老还童。”陈慕沙双眉一挑道。
况且默然如果老师想让他去他也只好去既然老师是询问他的意见他就得好好想想了。
“圣上好像练功出岔子了按国医的说法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拖延了只是国医也不敢把实际状况呈明圣上那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就给我来了封信想让我婉转跟圣上说其实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想让我给他做个证明万一圣上出事他没有责任。”陈慕沙把茶盏中的茶喝干又给自己和况且斟上一盏。
况且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脑子里一时空白。
“圣上修炼的功法很杂但主体还是房中术既然说出了偏差应该就是这个问题我对此是一窍不通所以才问你。”陈慕沙苦笑道。
无论是老师跟一个即将成年的学生、抑或是丈人跟将要入门的女婿谈论房中术不免有点荒诞不经可是陈慕沙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他知道况且肯定不会去练这种倒霉的法术但家学渊源大概总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
“世人修炼房中术都是从开始就错了……”况且停住了。
房中术的要义就是必须以修道者的虔诚来修习而不是用来助兴纵欲的但从这要义上说世人几乎没有谁愿意修习这种功法因为所受到的诱惑太大根本无法抵御。
况且忽然想到一个道德伟人的故事曾有一段时间为了增强自己对诱惑的抵御能力他每天跟十多位**美女同床而眠以锻炼自己坚强的意志力。况且不知道这种修炼的方法跟房中术有没有关系但其中蕴含的道理却有相通之处如果能抵御住美色的诱惑、忍住乃至最后剥离**一个人基本就可以成为圣贤了。
陈慕沙明白他话中的含义这些日子查找了一些资料虽然无法透彻了解房中术的底蕴和奥秘一些粗浅道理还是懂的。
“这种法术没有纠偏的可能用药物虽然可以缓解但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此后若继续修炼这种功法危险会加倍上升。”
况且一边想、一边斟酌词句勉勉强强总算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其实并不是他表达能力不强而是尚未成年的人谈论这类事情难免要字斟句酌哪怕他已经是能够出诊的医生。
陈慕沙点点头停顿了一会儿后问道:“你给侯爵府太夫人治病的那种手段能不能在皇上身上用一次?”
况且低头想了一会以询问的口气道:“老师您真觉得有必要那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