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你天天在外面编排我把我编排成天下第一醋坛子、第一妒妇现在遭报应了吧。”石榴纤长白皙的手指勾着他的下巴眯着眼说道。
“不全是编排吧还是有一定事实依据的。”况且顺势握住她的手。
虽说两人已经正式订婚了他跟石榴之间偶尔握握小手也就是亲热的表现他也很想再进一步只是石榴根本不给他机会。
“对了听说你跟李香君独处一室都做些啥啊我这可不是吃醋只是关心你而已。”石榴拉长了声音说道。
况且心中大怒:这是谁啊嘴这么贱这才多大会儿工夫怎么就传到石榴耳朵里了。
“没干什么就是她从扬州回来那里有人托她给我带个口信。”况且极力淡化事情。
“哦什么口信很重要吗?”
“说是让我去一个地方见面了才能详谈。我没搭理他们能有多大点事情啊装神弄鬼的。”况且老实回答。
“编继续编。我发现你编故事的能力减弱了一点智力含量都没有。”石榴冷着脸道。
“真是这样的我真要编故事会这么编吗我也不弱智啊。”况且道。
“也是啊越是不像那么回事的越可能是真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才能显示你编故事的水平。”石榴似有领悟的点点头。
况且心中一寒这可不像是表扬恭维自己会不会又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究竟是谁传的口信?需要我找李香君亲口问一下吗?”石榴还是盯着不放。
她虽说不太在乎况且跟名妓来往也知道况且现在身上的成年锁还没完全解除再有一个月才会完全解除他们把婚期定在一月后就是因为这个。可是况且跟李香君独处一室引发许多人风流旖旎的联想怎么到了他嘴里一点浪花也没有的呢?谁会信呢?
“不需要你要真想知道明后天咱们一道去盐帮在本地的分舵走一趟就明白了。”况且急忙道。
“是盐帮。”石榴相信了。
她知道况且跟盐帮在凤阳有过交集好像还帮盐帮办过一件大事这件事情是中山王府调查过后小王爷告诉她的。
“你不要再跟那些亡命徒来往了。”石榴转而担忧道。
“我也不想啊先前也就是来往过一次过后就再没来往过。我也根本想不到他们能传来什么信息。”况且对盐帮的事情的确没什么兴趣。
石榴听罢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两人聊了几句闲话她忽然又道:“对了先前文宾和丝丝都跟我说那个姓郑的家族在福州势力庞大在朝廷里人脉也很广不好惹周家跟海外有买卖来往据说都得经过这些家族才行。你一个人在南京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们翻不出什么大浪这是内陆中心不是浩茫大海几条破船在这里就能称王称霸吗?”况且不屑道。
“别大意文宾、丝丝说这话时可都是表情很沉重的他们对这些家族比较了解知道他们的狠毒之处。”石榴继续劝慰道。
“你放心吧大不了我在侯爵府里呆着不出来难道他们敢跟侯爵府挑是非?”况且宽慰她。
“真要那样当然没事可是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根本不可能做到。可能我前脚走你就后脚去找那位左小姐了。”石榴话锋一转又说到了新的问题上。
“又来了又来了。”况且哭笑不得。
“我说的不对吗?上次就来了那么几天你不是偷偷去找她了么而且为了她大打出手快把一家酒楼拆成平地了。”石榴说着又有些气恼了。
“这话太夸张了顶多是把内部拆了外表可是完好无损啊。”况且的辩解苍白无力。
“你还嫌不够啊。”石榴气的在桌子下踢他一脚却被况且一个海底捞月抓在手里然后脱下她的鞋抚摸她的脚。
“别别别这样……”石榴忽然发出颤声。
“怎么了?”况且一怔急忙停下手。
“坏蛋还问怎么了男人头女人脚看得摸不得你不知道啊。”石榴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