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可说定了不许耍赖。”李香君大喜过望。
“嗯一定决不耍赖。”况且话已经说出口也没法收回想到自己如今也是金口玉言的人物了哪能说了不算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从茶楼出来后况且回到了侯爵府。
萧妮儿上午去找过左羚了结果她的管家说小姐回凤阳了。
“她怎么回凤阳了?不会是她的管家说谎吧?”况且有些不信。
“不是的确是回凤阳了说是她家族那些人要对她逼宫了或者提高供货量或者断绝她的药材供给。”萧妮儿苦笑道。
况且摇摇头他对此倒是一点也不担心。此事说起来还真是左家那些人不识好歹左羚要不是惦记着家族的生意大可从其他药材商那里拿货价钱可能还便宜些。她就是抱定肥水不留外人田的宗旨不管怎样都要买家族的药材这才被拿捏住。也就是说一旦断绝药材供给损失的不会是左羚而是凤阳的左氏家族。
“你不担心?”萧妮儿听到消息时着实愁闷了好一会儿。
“担心什么?她家里断绝供货才好成本还能降下来一些。”况且冷冷道。
“可是她的管家怎么说要是家族那里断货了他们就没有药材制药了。”萧妮儿一时被弄糊涂了。
“左羚的这个管家肯定是奸细无疑。”况且一口断定。
他把这里面的原因跟萧妮儿说了萧妮儿这才放心。
“她家族里的人真的不知道这些吗?”萧妮儿气愤道。
“当然知道他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唉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况且的口气透露出失望。
况且很难理解左家那些人的心理不过如此怪异的事情不合情理的事情还是能琢磨出一些名堂来。
他们认为左羚是左家人不管怎样左羚在江南的产业也应该是左家的跟家族一起运营接受家族的整体调配才是王道。只有左羚嫁了人她掌握的产业才能当作嫁妆改姓那时候左羚才算真正独立出去跟左家不再有关联。
当初左羚来接收江南产业时左家的人都拍巴掌欢迎因为江南这片产业多年来被对手打压的抬不起头始终苟延残喘半死不活。当初左羚的父亲左文祥抢走了南京第一花魁遭致许多人的嫉妒和疯狂报复失败的竞争者们多年来一直阻击左家在江南的生意这个僵局恐怕也只有左羚才能打破因为左羚的美貌让当年的竞争者们恍如再次见到了第一花魁。
然而无人想到况且给了左羚独家祖传秘方六神丸甚至是个仙方左羚在短短时间内迅速崛起成为江南第一兴旺的药业大户左家的传统产业实际上早就被左羚超越了。
左家少数有见识的人已经开始反悔在私下怂恿左文祥收回江南的产业然后将一些僵而不死的产业置换给左羚所谓断绝供货不过是一种试探看看左羚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凤阳那边的真实意图况且不敢确定只是从左羚闪闪烁烁的言辞中察觉到了一些苗头。
左羚自然不是冤大头即便她手里握有药方也不可能当左家的救火员哪里买卖不景气她就到哪里去她还没有这样大公无私她一直坚持购买家族的药材就已经给家族输送了很大利益。
可惜人不会知足得陇望蜀汉光武帝犹然如此何况一般人的觉悟呢。
左羚一直没有跟况且和盘托出是因为购买别的药材商的药材制药成本可以降下许多利润自然也就高很多左羚情愿自己少赚让家族多赚些。但是这样一来况且在这里的分成就少了许多。
她知道况且并不在乎这个所以才坚持这样做但也不好跟况且明白说了怎么解释也像是把况且的利润转手送给了自己家族。
况且真不在乎这个他要是在乎钱尽可以自己行医甚至自己制药药方都有了制药还有什么问题无非是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罢了。他把药方给了左羚不过是为了还那份情意而不是钱的问题。
这样一来况且跟左羚之间就没法敞开谈这件事了左羚是不好意思谈他是不能谈甚至都不能问结果就是眼看着左羚受家族的气还帮不上忙。
这就是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吧左羚毕竟是左家人让她不考虑自己家族的利益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她父亲还任着族长。
那些人无理打压左羚的族人是不是瞄着左文祥的族长位置而去他弄不清楚也没心思琢磨这些屁事。即便真有一天他跟左羚成亲也不好直接插手左家内部事务何况这不是他的做人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