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陪着石榴吃了晚饭不用说又吃了一盆酱牛肉。
难怪武二哥、鲁智深都喜欢酱牛肉这东西虽然不算美味但是顶饿啊。练武的人不吃这个还真不行若像他平时只是喜欢吃米饭蔬菜体力上绝对不过关。
“什么难题这么难解啊?”石榴看着他的吃相笑个不停对那所谓的难题更是好奇。
“你自己问老师吧我是不敢说。”况且真不敢说关于皇上病情的事都是绝密。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稀罕的。”石榴撅着嘴唇生了会气对这事也就失去了兴趣。
况且看着她撅起的嘴唇倒是很想上去亲一口却是不敢。
饭后况且见老夫子没回来也就不急着走一直陪着石榴坐在湖边的凉亭里喝茶说话。
待到天色已经黑下来时陈慕沙才坐船回来见况且还在这里就明白了笑道:“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对了在家好好休息几天这几天不用过来了。”
“正好他明天要给一个名妓画裸体画呢这可得便了。”石榴扬声道。
“什么画……”陈慕沙没太听清楚问了一句却又没兴趣了挥挥手催况且赶紧回家休息然后自己先回书房了。
况且这才在夜色里坐船过湖看着湖里自己黑乎乎的影子想着李白下水捉月的故事诗仙究竟是喝醉了还是病太重抑或是故意给自己找一个非常符合他性格的死法?
“况公子您今天可是回去的够晚的小人不是多嘴您干嘛回去啊天天来回的多麻烦岛上的空房间多的是啊。”划渡船的艄公也是中山王府派来的人跟况且自然很熟笑着说道。
况且只是笑了笑没回答。
今天又虚惊一场却好像又激发出内在的潜能不然他的推算速度不会这么快。难道惊吓也有强化作用?
他想到那天看到李香君的香艳一幕也是惊吓后激发出了灵感。
也许人的潜能多半时候都处于沉睡状态只有在非常时刻才能惊醒过来。
他胡思乱想着心情却是非常不错尤其是看到石榴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到非常好的程度这才是最好的消息。
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决定还是要继续研究推算心理病症的治疗手法这种病即便康复了也还是有病根存在以后遇到类似的情况就会复发一旦复发一次会比一次严重一次会比一次难治必须找个万全的法子彻底根治以绝后患。
回到家里后他喝了壶茶然后在灯下静坐了许久让过于兴奋的神经安静下来半夜时分才上床睡觉。
左羚等三人已经被软禁了三天不过他们依然安之若素心里一点也不发虚。
软禁的地方虽然在议事堂这里也有一些单独的小房间三个人的私人生活物品都被搬到这里来了除了他们身边服侍的家人不能来以外其他还跟以前一样。
现在服侍他们的是二房派来的人都是左文福的亲信不过他们对三人非常尊敬尤其对左文祥毕恭毕敬当了多少年族长他的余威犹存。
三人很少说话周围不知有多少人在监视偷听他们也怕说话间泄露了什么。
左羚没事时就拿着一本书读或者是写字其实是在心里想着况且。
她想起况且曾经戏言她太贪婪她当时还不高兴呢这次总算见到家人的贪婪面孔了。难道自己身上也有这种贪婪的因子不然缘何跟况且大闹了两场?
对于这件事的结局他们也都心知肚明左文福亲自去南京查抄左羚的东西如果找到了药方他们则生死难卜如果找不到以后的事则更是难料反正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三人对左文福等人可能会顾念家人血缘之情丝毫没有妄想左堃已经撕破了脸越过了底线就说明什么事他们都能做出来了。
左羚计算了一下时间左文福来往的行程加上查抄查找药方最快也要半个月也就是说他们还有半个月的安宁日子可过。
“可惜啊没法传出消息去不然总会有救兵的吧。”望着高高的窗户左东阁哀叹道。
“这事是别想了现在就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飞出去他们把所有可能都算尽了。”左文祥倒是很镇定可能会死在家人兄弟的手上感觉当然不好可是让他感觉更糟的是看到了这些一同长大、平日里和睦相处数十年的亲兄弟居然是这么一副丑恶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