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人窥视我们就冲出来去抓了。”练达宁也是一头雾水。
所有人齐发一声哀叹这不正是疯了的表现吗四周都是公差捕快围着哪里有人窥视了再者说还有这两人高的围墙呢谁有透视眼啊。
此时况且又跑回来了只不过速度比冲出去时慢了许多。
他跑到练达宁身边喘息一会才道:“老师那贼子知觉灵敏提前溜了没有能捉到他。”
“真有人在田里?大才子不会出现幻觉了吧?”应天府知府冷笑道。
“大人看看这个就知这也是幻觉吗?”况且毫不客气地把手中握着的一物递给他看。
众人急忙看去却是一个面具上面画着一张笑脸。
看到这张笑脸所有人不禁目瞪口呆有人干脆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这……这怎么可能?”应天府知府也惊呆了。
这张面具上画的笑脸正是那些死去的人脸上的表情惟妙惟肖。
“小大人真的……真的有人在田地里?”**县知县问道。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查看呀脚印还在那里呢。”况且心里也是一阵哀叹只差了几步就可以追上那人就算抓不住至少可以看破那人的庐山真面目。
应天府知府和**县知县还有一批公差都过去查看路径很好找毕竟况且的脚印清晰在目然后在况且脚印的终点看到一双清晰的脚印只不过这脚印太平常了看不出什么来只能证明这里确实有人站立过。
公差们都如临大敌开始沿着脚印查找可惜出了田地后脚印消失了田地的另一边就是邻近的村子。
**县知县发令附近几个村子都要严查外来人任何陌生的不明来历的人都要报官。
应天府知府没有说话他知道况且返回是有道理的这种人一旦开溜想要抓住几乎不可能。
“那位小大人在高墙里面怎么能察觉田地里有人?”应天府一个上了年纪的捕快问道。
“这谁能知道你问问他本人吧。”应天府知府忽然感觉好累。
当初郑家的案子只是让他恼火让他感觉没有任何着手处这个案子却让他时刻都有身处地狱的感觉。
练达宁眼睛盯着那张画着笑脸的面具心里更是阴冷一片两手不知不觉间缩进了袖筒里然后两手插在一起。
“这是那人留下的?”练达宁问道。
“应该是这人作案的标志。”况且道。
“可是上一个案子并没有这个物件。”练达宁道。
“也许那时他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标志吧不过这些年他不会一直歇手不干说不定也做下一些案子只不过这种案子很容易被当成无头案悬起来也就无人过问了。”况且道。
“好我回去就发文告请临近各省的所有州府县让他们把近似案子的卷宗全都移交过来。”练达宁道。
“大人这种案子没法破根本都无法立案没有作案的动机也很难查明作案的手法。”一个公差提醒到。
“只要认真查就能查出来你们这么多人在外面不也没察觉到田地里有人吗?况且怎么就察觉出来了?”练达宁大为光火道。
公差不敢作声了心里也在纳闷不解呢这位才子是怎么察觉到那块田地里有人的居然还找到这张面具?如果不是面具上的笑脸也不会有人把这张面具跟这个案子关联在一起更不会有人相信况且的话。
“这张面具上透漏出的怨气极重好像是对人类而不是单独某个人某家人的怨气。”况且摸着那张面具沉吟道。
四周的公差更是诧异这位究竟是才子还是大神啊再要跳几步说话那就真成大神了。
“你能感觉到他的怨气?”练达宁诧异地问道。
“能感觉到一些只是不太清楚只能感觉到表面上那种滔天怒气。这种人一旦开了杀戒就不会住手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况且道。
公差们面面相觑都感觉如坠五里雾中。
他们对况且当然知道许多知道他原本是苏州最有名的才子理学宗师陈老夫子的衣钵传人也是他们大人的得意门生现在是南京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刚刚娶了妻子皇上命魏国公监护他的生活。
可是从没听说这位才子还有什么特异功能能感应到正常人都感应不到的东西。可是刚才的事已经证明了况且能察觉到田地里有人窥视分明就是一种感应绝不可能是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
“那好这面具就放在你手里你回去后好好感应看看是否还能感应出其他的东西要是能感应出作案人的身份就好了。”练达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