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小姑娘本想睡觉却被他一番神叨叨的状态弄得心烦意乱根本无法入睡。
“师父这小子疯了对着画像胡言乱语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慕容嫣然笑道:“他哪里知道你在偷听啊你还怪他。”
“师父你为什么这么偏向他总是向着他说话?”小姑娘跳下床来抗议道。
“我不是向着他说话本来就是这么回事你要真想睡觉就关闭你的感应不就能睡着了吗?”
“可是我不是怕他出事吗所以得听着他屋里的动静。”
“不用你好好睡吧有师父盯着就行了。”
“那好了师父我睡了。”小姑娘也是干脆重新跳上床不仅关闭了感应连头都用被子蒙住了不一会就睡着了。
慕容嫣然慈祥一笑她的慈祥只会对徒弟体现她的善意与宽容只会用在况且身上就是周鼎成见到她都跟老鼠见到猫一般两腿都哆嗦。
对她的敌人来说她就是杀神是瘟神。
徒弟睡着后她的笑容渐渐收起随后变得越来越庄重甚至有些沉重。
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变化在空中酝酿她已经感应到这种变化好一会儿了却找不到变化的出处原以为是韩子平偷偷摸摸潜入到近前了可是仔细感应却不是。韩子平虽说身手了得可是想要骗过她的感应也不行甚至过不了她徒弟那一关。
慢慢地她从况且身上感应到了那种变化这才发现原来在空中酝酿变化的源头就在况且身上。
他在干什么?
慕容嫣然在心里发问。
原本她以为况且只是在画画想要把两个凶案现场的景象精确地在纸上重现她还误以为况且有自虐倾向但是她现在不那么确定了。
她感觉况且现在好像在做法事是在祭奠祭祀那些死难者只是通过他的画笔和画布而不是佛家道家那些法器。
可是空中那种变化又是怎么回事法事也不会引发这种变化尤其是这种变化里有让她感觉不妙的东西好像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继续盯着丝毫不敢放松。
慕容嫣然感觉到正在发生一件事情而且已经无法阻止。小君也感应到了。
“怎么回事况且在做什么?”小君从椅子上跳起来用心感应着。
“况且怎么了?”周鼎成的感应力没那么强以为况且出事了急忙就要向外跑。
“你跑什么啊况且没事。他不但没事反而好像在做什么弄得我心神不安的。”小君道。
“靠那还不是出事了能让你感觉心神不安的能是好事吗?”周鼎成在努力挣脱小君的手。
“真的没事他还在画画可是他这次画的画真的很不一般有些特殊的感觉。”小君模棱道。
“你是说这个啊他可能感觉太憋屈了用画画来发泄。这有什么上次他还画了一个能飞出来的画仙呢。这次说不定也能画出一个。”周鼎成这下子又放心了坐回去喝了一大碗葡萄酒压压惊。
“你可别盼这次他画里的人会飞出来不然的话就满屋子都是索命的恶鬼了。”小君冷哼道。
“他在画那些死人啊?”周鼎成也听明白了不禁有些心神不安。
若是这次画的人物都活过来那可真就是恶鬼了不像上次画的是秋香飞出来的是画仙。这次画的可是魔充满了戾气的魔。他难道是在作法吗?
李香君的琴早就停了她本想去看看况且可是想到他画的那些场景说什么也不敢去了就是拿绳子绑着她也不敢去。
她躺在床上想着况且进来的样子心里痛的受不了她最喜欢况且平日里青春激扬的样子让她疼的心里痒痒的。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况且的时候的特殊感觉原本还不是爱只是到了后来却都转化成了浓浓的爱意。
她知道这种爱不太现实不要说自己比他大好几岁就是容貌也比不上他的两个夫人况且收留她们只是为了菲儿、婉儿几个丫头不致遭受厄运。
想着想着她睡意袭来头一歪就睡着了。
外面八个王府的护卫没感应到什么听到仙乐般的琴声停住好生惋惜在这无聊苦闷的夜晚里听着那美妙的琴声真是一件美妙惬意的事。
“琴声停了他们两个人是不是那个了?”一个护卫轻笑道。
“不可能灯还没灭呢。”另一个护卫道。
“这有什么人家可能就喜欢亮着灯做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