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已经解套了。”况且道。
文宾不再问了况且的事从来就没有简单的也没有几件是他真正明白的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况且为何能压中乡试的题目。
“对了凶手除掉了危险也解除了石榴可以回家了吧她可是天天惦记你的安危总想出来看你老夫子又不让。”
“嗯我明天就去接她回来。”况且这才想起来跟李香君过了几天日子还真有些乐不思蜀了。
“你和丝丝准备哪天结婚这个应该也能决定了吧?”况且问道。
“下个月十五。”文宾道。
“好那咱们就在你婚后一起去南监吧再不去的话老夫子就得把咱们都踢出来了。”
“老夫子才不会做这种事跟你说北监来人跟我联系了给的条件更高他们也找你了只是没找到。”文宾笑道。
“北监来人了?”况且怔道。
“当然我还想问你呢咱们到底是去南监还是北监现在两家对咱们敞开了大门。”
“还是南监吧早都说好了人无信不立嘛。”况且想想道。
况且进南监是陈慕沙耗费不少心血才跟孟梵君达成妥协自然不能说不去就不去那也太任性了点。
“好吧我听你的。”文宾现在是坚持一点紧跟况且走就不会有错。他还指望着殿试时况且给他题目呢。
不多时练达宁从里面出来春风满面可见奏章和报告写的极为顺手必定文采斐然自鸣得意。
“二十年了终于可以放下一个心事了况且我得好好感谢你也感谢你送我一场功劳。”练达宁笑道。
“老师言重弟子没做什么不过是因人成事罢了。”
“你是因人成事我更是因人成事不过只要案子办妥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办这个案子还真让我想起当知府时的好时光真是过瘾啊。”
“老师还是去我的酒楼喝酒吧。”文宾站起身笑道。
“不今天咱们换个地方吧去你那里不收银子显不出我的诚意来我得自己掏钱请况且还有你们好好喝一场。”练达宁说完大笑起来心情爽的一塌糊涂。
练达宁果然领着况且、文宾还有一群幕僚来到城东最大的一家酒楼直接要了一桌五十两银子的酒席。
“大人今天是要好好犒劳我们兄弟了。”一个幕僚见练达宁如此大手笔笑呵呵道。
官员们其实都有一个毛病用公家的钱时特别大方而且讲排场用自己的钱时恨不得在街头喝一碗豆腐脑、吃一碗炸酱面。所以看官员请客吃饭的场合就知道是公款还是动用了自己的银子。
“是啊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今晚好好纵情痛饮一番。不过首先我要说一句公道话座上的人包括我在内都没有况且劳苦功高所以况且你今晚彻底放松必须痛饮不醉不归。”练达宁笑道。
文宾笑道:“老师这一点估计做不到他想喝醉没个几天几夜根本不行啊。”
“怎么他还是海量?”练达宁一直不知道况且的酒量。
“他不是海量而是根本不醉。”
所有人都晕了这酒还怎么喝啊遇到个千杯不醉的主儿根本喝不到一块去。
况且笑道:“其实醉不醉的有时候不在酒里而在别的东西酒不醉人人自醉嘛。老师几句话就已经让我有些醉了。”
一个幕僚鼓掌道:“嗯这话说得太好了。”
文宾笑道:“他还有一个最大的本事拍马第一谁也追不上。”
一个幕僚不服气道:“况公子要说跟你比诗书画比文章甚至比什么我都比不过若论到拍马那可是在下祖传秘技从没遇到过对手今天咱们比试一番如何?”
“好今天就来一场拍马大赛彩头由大人出。”几个幕僚跟着凑趣道。
他们都看出来练达宁今天兴致绝高他们怎么闹都没事索性就放开了闹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