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魏国公果真急匆匆地来了脸色很是难看看到况且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一颗心这才放到肚子里。
原来去的人只是说况且在国子监里出事了孟老夫子请他来一趟。
魏国公被吓了一跳万一况且出点什么事他在皇上那里没法交差啊就是陈慕沙也不会放过他。他急忙带人坐着马车一路疾驰过来。
“怎么回事况且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他出事了。”魏国公怒声道。
“他是没什么事可是他还是出事了摊上大事了他不但在酒楼里把一个学生打了还公开顶撞辱骂老师这还不是大事?”孟梵君气哼哼道。
“究竟怎么回事?”魏国公笑了他看到况且一根汗毛都没少也就彻底放心了。至于打个架当然算不了什么大事老夫子学究气太重夸大事态了。
魏国公知道况且的秉性绝不是那种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人一定是对方真的触到他的逆鳞了。
孟梵君把听来的情况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知识分子就爱讲究细节真实。
“就这么点事你巴巴地派人叫我来还说况且出什么大事了?”魏国公有些不耐烦道。
“这还是小事打人也就算了人没打坏就是脸扎了一些鱼刺都挑出来了养些日子就没事了可是这虞永兴可是公开喊出有他就没有况且有况且就没有他的话了叫我怎么处理?我总得找个折中方案所以才请你过来商量。”孟梵君道。
“老夫子想怎么处理呢?”
“况且关紧闭三天吧怎么说也得给虞永兴一个面子他那里我再施加些压力这事也就过去了。”孟梵君想想道。
“我不接受。”况且抗议道。
“你小子还有理了怎么的?”
“有没有理你们说了算不过国子监的惩罚我只接受一个就是除名别的我都不接受。”况且道。
孟梵君气得鼻子就差冒烟了况且这是挑明了要么开除他要么什么惩罚都没有。他实在没台阶下了。
“况且你先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头该上课就上课该干嘛就干嘛。还有啊以后打人的事你就不要动手了再有这种敢公然诽谤、污蔑你的人你跟我说一声我保证让他一辈子没好日子过。”魏国公道。
“我说国公大人有你这么管教孩子的吗?”孟梵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不是我的孩子我也没有管教他的责任我只是监护人必须保证他好好的不出任何意外。”魏国公冷冷道。
“那我走了。”况且拉着文宾走人也不想在这里继续气老夫子了。至于惩罚什么的想都别想大不了彻底走人。
“魏国公你这可是公然干涉我管理国子监的权力你不能这样做。”
况且走后孟梵君立刻瞪起眼来。如何惩罚学生如何管理教师是他的权力范围这一点任何人都管不到。
他也不怕魏国公魏国公再强势也不会把他这个国子监祭酒怎么着。
“你啊是不是读书太多把脑子烧坏了这么点事怎么就想不明白?”魏国公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
“一会儿再跟你说先把那个姓虞的找来我要问他一些事。”魏国公道。
孟梵君瞪着眼看了他不明白他的意图但还是派人把虞永兴找来了。
虞永兴气哼哼过来他敢公然说出那些话也是有倚仗的孟梵君虽说是祭酒但也不能独断专行尤其是学生冒犯老师不但是打了所有老师的脸而且坏了纲常伦理后患无穷。如果孟梵君一味护着况且他也可以联络其他博士、助教一起施压。
虞永兴一进门来看到上面坐着魏国公登时感觉有些不妙只好上前施礼见过。
“你就是虞永兴?”魏国公问道。
“是。”
“你有个堂兄在福建布政使衙门里吧?”
“这……是。”虞永兴一怔不知魏国公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点头称是。
“那个叫崔人剑的太学生的叔祖是福建布政使跟郑浩民他们都走的很近你好像跟郑家也很亲密是吧。”魏国公又道。
“这……以前是有些来往。”虞永兴头上有些冒汗了他不知道魏国公怎么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