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你说得那么可怕呢人还是好人多!”弋川大声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撒开腿跑了出去。
叛逆谁都可能经历过弋川此时正处在叛逆嚣张的阶段旁人明令禁止的她就更要去一探究竟。亲人不准她爱的弋川就更想要去拥抱。
哼你们不准难道我就不能回去了吗!弋川总是想着与陈晔霖的约定她说过会回去的。
陈晔霖拼命要引诱弋川回来而弋川拼命努力想要回到陈晔霖身边。
经历了难熬的一夜天一亮张青遥就放下身姿去找了花容。艺术家再难割舍的傲骨也注定为了心爱的人弃了去。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成名请你帮我。”张青遥对着花容深深鞠了一躬。
花容虽一脸惊诧语气倒没什么起伏轻笑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又不是慈善机构。”
跟花容没有任何瓜葛的张青遥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却给出花容一个决定介入的理由。
“我要把童鸽抢回来不管经历多久都要从陈晔霖那抢回来。”张青遥一脸诚挚。
这倒让花容觉得莫名其妙她脱口问:“童鸽跟陈晔霖有什么关系陈晔霖那家伙现在喜欢的不是林弋川嘛!”
张青遥将事情告知了花容花容一时义愤填膺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这个陈晔霖又在搞什么?他不折腾人日子过不下去是吗!你放心这闲事我管定了我会帮你你只管全心弄好你的画展。”
差人送走了张青遥之后花容回头一想有些可笑她自言自语了一番:“花容你真是够无聊爱管闲事。”
转头想想她有些不甘心里头有些空落落的娇小的身躯里有一股破土而出的力量。
凭着花容的身份地位她不必为谁鞠躬尽瘁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且义无返顾。
陈晔霖的荒诞行径方亭劝而未止只能尽力去寻找弋川期望她回来阻止。
即使年纪相仿陈晔霖却从未成熟冷静地处理过事情总是习惯方亭在身后收拾着他的一地狼藉。
所有人都惧怕他也总有不怕他的。
花容突然间领着几个黑衣保镖冲进了陈晔霖的办公室抓住他双手将他按在了办公桌上。
“给我打!打得他清醒为止!”花容喝令。
陈晔霖气得鼓起眼睛吼叫:“你发什么神经有病啊你们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
“就许你为非作歹就不许我替天行道啊!你们给我动手不用怕不会让你们担一丝责任。”花容娇小的面容透着霸气。
不由分说陈晔霖就如此被狠狠教训了一番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这让他觉得很是丢脸。
离开前花容瞟了一眼青一块紫一块的陈晔霖撂下话:“这是我替林弋川揍你的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警告不要骚扰其他人的生活。”
“我的事管你屁事啊!我要告你我要报警!”陈晔霖气急败坏地喊叫。
花容没有转身没有停留而是毫不在意地径自离开。
脸上有伤看来他短时间没什么脸弄出一场婚礼了吧花容这样想着多出来的时间一切都有余地了。
你不开心凭什么要全部人都不好过站在道德的层面方亭很是恼火。可他即便站上道德的层面又能怎样又有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去斥责。
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童鸽疯狂地挥动着沾着颜料的画笔宣泄似的在白色的画布上挥洒这副作品因情绪的癫狂而变得不堪入目。
待筋疲力尽时满头沁着汗珠的童鸽仿佛才豁然开朗:弋川为什么离开?当真抛弃陈晔霖了?陈晔霖突然转头打我的主意也许并不是想折磨我……
”他该不会想利用我来气弋川吧……“童鸽灵光一闪立即掏出手机拨打林弋川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
然而弋川那只陈晔霖规定不可离身的手机却躺在原方馨房间的床头柜上在屏幕闪烁了几下光亮之后彻底熄灭了。
童鸽有些失望却终于不再自我纠结她苦苦一笑自言自语:“怕是只有弋川才是陈晔霖那家伙的克星了。”
当命运不止一次捉弄你时当你焦灼彷徨时你看到的不只是孤独的绝望或许可以站直了身姿迎向命运的牵扯不卑不亢是最有力的反抗。
童鸽丢掉了画笔朝画室的方向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