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一会儿见。”弋川冲陈晔霖又眨了眨眼睛。
“哎”陈晔霖忍不住叫住了弋川“你……你……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真的是你吗?”
她停住脚步心头闷闷的却还是笑着转身:“对啊我只想用最真实的样子去面对你为了你我要适应人间呀。”
为了自己她变得勇敢起来了也许原本她就是美丽聪明勇敢的只是这个混沌的人世叫她束缚了自己而已。陈晔霖想到这里心疼了跟自己许诺无论如何保护好她。
一路上旅途并不顺利兴许只是他们自己惴惴不安罢了但总感觉身边布满异样的眼光。
列车员查车票时陈晔霖早已将车票悉数摆在了小桌上自己则紧紧抱住被藏在身下的弋川佯装熟睡。
白色软萌的小东西藏在被子里不容易被发现可是这只小狐狸咧开嘴偷偷笑了一种被呵护在怀的喜悦。
直到列车员把门关闭离开后弋川变了回来脸颊抵在陈晔霖的胸膛上惹得她脸红心跳。
“那人……走了……”弋川尝试提醒陈晔霖。
“别动”陈晔霖搂得更紧了“睡吧就这样睡吧。”
有些决定未必轻易做得了童鸽的心也一直悬而未决。
夜深清冷即将入睡之际童鸽却又赫然听到了刺耳的门铃声惊醒。
打开门才发现是蓬头垢面的母亲童鸽赶紧扶母亲进门。
“鸽儿只有你能救笑笑了——”童母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不肯放弃。
当童鸽听完母亲讲述的一切之后她自己也觉得很震惊、不知所措一时间难以做出任何决定。一边是笑笑稚嫩的生命一边是自己的职业生涯孰轻孰重不好衡量童鸽自知多年拍戏已经落下一身旧伤她的身体禁不起再大的风雨。
童母见童鸽进退维艰只好继续央求:“你可是笑笑唯一的希望……鸽儿请你好好考虑清楚……还是你有什么苦衷你告诉妈妈呀……”
“没有不是的妈这件事我必须先和青遥商量一下我现在毕竟是他的未婚妻。”童鸽并没有告诉母亲自己两难的窘况不希望母亲再多一丝忧愁。
“那好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你早点睡你先跟青遥商量商量……商量商量……”童母呢喃着离开。
不是自己不想救笑笑早些年拍武打戏落下的旧疾好不容易才稍微调理好些童鸽不确定自己的身体能承受失去一个肾她还想在不久的将来去为张青遥生儿育女呢……
“还是等明天先去做个身体检查吧。”童鸽暗自心底这样说。
经历一番波折陈晔霖终于带弋川回到了自己的城市一出站就看到前来接他们的方亭跟顾濠。
“哎呀你们终于回来了可担心死我了好在顾濠考虑周到叫我一起过来接你们快走司机一直等着呢。”方亭一路小跑催促。
陈晔霖冲顾濠欣慰一笑感慨:“你小子还总是这般靠得住谢了。”
“说什么谢不谢的快走吧折腾惨了吧我的大少爷。”顾濠半开玩笑地说他是真当陈晔霖是兄弟也真的打从心底喜欢这只本不该出现的小狐狸。
他们一回上海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袁虹玉的耳里。
不容他们片刻喘息的功夫袁虹玉第一时间就出现在陈晔霖自己的别墅门口。
“我会尽快为你们俩完成婚礼就这月底日子我也看了是个好日子。”袁虹玉强势起来真的令人生畏。
弋川却站起来反对:“不行不能结婚。”
袁虹玉不能理解咄咄相逼:“你是有什么隐疾吗?”
弋川摇摇头。
“那你是不爱我儿子吗?”
陈晔霖也朝弋川看过来弋川迅速摇头。
“那为什么不能结婚我都可以不在意你的出身你的学历你的……全部我只要你对我儿子是真心真意你凭什么不能结婚?”袁虹玉凌厉地看着弋川。
虽然胆战心惊但弋川扔在负隅顽抗:“真的不行太仓促了。”
“仓促什么我保证给你办一个隆重的婚礼一个让无数女人羡慕嫉妒的豪华婚礼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袁虹玉的气势逼得弋川无路可退。
“太快了我还没有身份——”
“妈弋川只是觉得太突然了你给我们一点时间我好好跟她说说你看你都吓坏她了。”陈晔霖打断了弋川抢着说。
袁虹玉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给你们两天时间好好缓一下为婚礼做好准备。”
没有人会毫无因由咄咄逼人没有人会突然强硬不容违逆袁虹玉变得霸道起来只是因为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在不久前她趁着丈夫不留意偷偷进了书房并且翻到了丈夫的医疗报告以及公证过的遗书她的丈夫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