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不起大大”那名舞姬吓得面色惨白双腿发软。
萧奕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淋湿的袖口冷冷的抬头扫了她一眼。
那女子终于支持不住自己的身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停磕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秦世启勃然大怒已经走过来一脚将她踹翻。
“狗东西倒个酒都倒不好!丢人现眼!来人将她拖下去先奸后杀!”
有两名壮汉从帘子后走出来匆匆的拖起哭叫着喊饶命的舞姬出了门。
走出多远还能听到长声呼叫凄惨入耳。
秦世启将胸前的一缕长发甩至背后残忍的笑道:“这些个不中用的东西让萧大人见笑了。”
忽略那令人发毛的眼神秦世启其实还是一位绝色美男。
萧奕澈环胸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慢悠悠的说:“无妨。”
接连三名舞姬被秦世启点名去伺候萧奕澈喝酒萧奕澈则故意不饮看秦世启怎么办。
劝酒姬女因不能完成任务连连被秦世启斩杀。
在座的官员十分紧张不安秦世启他们得罪不起萧奕澈更得罪不起。
纷纷假意逗弄着怀中的美人装聋作哑。
秦世启怒极而笑:“萧大人美人因你而丧命我看你”
他话还未说完萧奕澈就打断了他:“你杀你的人和我没关系。”
易水殷接了一名官员的敬酒斜眼看了萧奕澈一眼又看了秦世启一眼心下乐道我都拿他没办法你有几个能耐?
秦世启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就扇了一名美人一巴掌:“还不给我脱衣服跳!”
笑意留在萧奕澈脸上他靠在椅背上目光里却多了一丝阴沉。
接下来其余的人依然玩得起劲萧奕澈和易水殷找了个借口早些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易水殷注意到好些官员已经被秦世启控制。
“这个秦世启真是仗着那小子的宠幸竟然胆敢在这个节骨眼大宴。”
夜晚的气候很凉冷飕飕的易水殷忍不住往萧奕澈身边靠了靠他不是习武之人身体温度调节比习武之人差。
萧奕澈看了看他说道:“他选的就是这个节骨眼。”
易水殷起先不懂经他一提醒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
“你是说”
萧奕澈又睨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呢?真以为他这么yin奢荒唐?”
出了院门两人和各自的亲信上了马车一路回府。
马车上易水殷故作惊讶:“话说你不会是禁欲主义吧?”
萧奕澈勾勾嘴角:“我不是我和你们不同在你们眼中美的好的到我眼中不过是一堆粪土。”
“我看你不仅是个禁欲者还是个十足的自恋狂。”易水殷骂的口沫横飞。
萧奕澈看着夜风刮起的窗纱窗外的街道楼阁在月光的蓝白光辉下向后退去。
白天和黑夜在他眼里除了一个亮一点一个黑一点找不出有什么区别。
凌向月窝在床上看书脑中想的却是白天的事。
当时出胭脂店的时候余光瞄到了一名灰衣男子嘴角有血似乎刚刚跟人搏斗过。
凌向月心下一沉隐隐害怕起来。
那男子看了眼木槿身姿迅速的消失在眼前几个跳跃就隐没在楼瓦中。
木槿一下抓住凌向月的胳膊:“小姐我们快走。”
三人匆匆上了马车凌向月注意到马车的车夫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人了。
原先是一名平淡无奇的中年人此刻却是一位年轻人凌向月犹豫。
木槿看见那人袖口上的飞鹰标志催促道:“夫人是大人的人快上马车吧。”
这时候也没空管余嬷嬷不见了。
“怎么回事?刚刚那灰衣男子也是他的人吗?”
坐定后凌向月惊疑不定的问道。
木槿却是聊了其他的话:“夫人你曾经说和青竹在梅林的时候有人跟踪你们?”
青竹不停点头:“对对当时差点就被抓住了我敢保证不是恶作剧的人那种感觉”
她回忆绝不是简单的跟踪。
女人的第六感很强。
凌向月还在想刚刚在店里的时候似乎屋顶有些异响当时魏思突然上前拉住她她就没太注意。
木槿忧虑的蹙了蹙眉郑重其事的说道:“看来太太想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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