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起皇上那会听到“凌夫人”三个字时那僵硬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发笑。
圣上也恁糊涂了若真是自己的妃子怀了龙胎都快五个月大了怎会没人发现。
福大海本来还严肃着一听他这样的话也跟着噗嗤忍俊不禁难怪皇上刚刚咬牙切齿的不甘心难道还对这位凌夫人一见钟情不成。
可惜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而且萧家的确是难对付。
不过以他的感觉来看萧家虽大却并无谋反之意只要安抚即可。
顺便还可以帮皇上打理天下。
可惜皇上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摆布的境地。
“你们两个还不跟上在干什么?”前方一声狮子吼传来。
福大海和另外一名公公连忙敛了笑容正儿八经的跟上。
……
到边疆沙县的路长又难走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到不了的。
毕菲纤和吴永双双被押在囚车里披头散发嘴唇干裂得不行。
这才走了一天的时间而已这人就已经熬不住了往后还有那么长一段路程如何挺得下来?
“驾!”
士兵几鞭子甩下去赶了一天路程的马屁似乎是累了连它都想找水喝。
冷眼看着的毕菲纤越加的渴了她嘴里一直在喊着:“水水水……”
可是士兵只顾着赶路无人理会她。
反正死在流放路上的人多不胜数如果她死了他们还少一分负担。
“嗖——”
几名士兵押着两人正在赶路两旁是山崖。
这时一道箭矢的声音破空传来。
几名士兵松散的神经一绷:“谁?”
从山上突然冒出几名人的影子手里举着弓箭——
押送毕菲纤和吴永的那几名士兵还未来得及抽出刀剑那几名黑衣人射下的箭矢便命中了他们。
像打在靶子上一般几名士兵唉哟叫唤几声纷纷瞪着眼睛倒在了血泊里。
毕菲纤目露希冀的朝山上望去——
有人来救了他们?是谁?
吴永看着倒地的几名士兵神情异常的激动和兴奋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一丝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死了!我得救了!我得救了!”
这一段时间来的压抑直接导致他神经崩坏整个人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也不问是谁杀了这几名士兵他只知道这些押送他的人死了。
从山上下来六名黑衣人将不在状况的两人从囚车里拖了出来往山上跑去。
……
凌向月将那块蝾螈皮小心裁剪一半贴在了手心里。
这蝾螈皮不知是如何制造出来的。
表皮纹理和人的皮肤极其相似可是不具有弹性一旦轻轻的按下去一点那个印子便一直存在不会缩回去。
能紧贴肌肤若不是火红的颜色摸上去像是没东西似的。
难怪汲墨说萧奕澈发现不出来。
这段时间经过她有意无意的试探发现萧奕澈当真分辨不出颜色来。
他是个色盲并且还伴有夜间视力下降惧光——
那她种的满院子的花他且不是一个都欣赏不来?
凌向月忽视心里的异样乘他不在家的时候翻看了很多医书来查阅这种病是否有得治。
他那么宝贝他的那盆冰灯玉露是不是玉露对他有什么用处?治疗他的眼疾吗?
正东想西想萧奕澈说要去沐浴让她过来给他擦背。
凌向月欣然同意好机会!
长发湿漉漉的披散着他眼中带柔我行我素的撑在沐浴池边上递给凌向月一张搓背巾。
凌向月衣衫完好半跪在他身后也顾不得将裙子弄脏了反正待会还要洗。
小心的不让自己手心贴着蝾螈皮的那只手挨到搓背巾和水用另一只手在他背上上上下下卖力的搓了起来。
他的皮肤很光滑结实搓的时候感觉像是在搓铁壁巍然不动。
由于她的腹部隆起一部分所以动作之间难免触碰到萧奕澈袒露的脊背。
手猛地被他抓住凌向月倒抽一口气他抓得好准!
一来就将她那只贴着蝾螈皮的手抓住了不知道是否抓出印子了——
“累了没有?”低沉暗哑的声音。
她毕竟怀着身孕萧奕澈原也没有想让她真的给他搓多么用力的意思。
没想到她反倒还搓得很开心的样子。
沐浴池里热气缭绕两人的面上均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
“不累来你躺下妾身给相公按摩按摩。”凌向月不着痕迹的搬掉他的那只大手手拍了拍滑溜溜的地板上意思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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