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自古多出英才戏先生在何处高就啊?”吕布本是莽夫但是接触了洛阳的名流之后也十分渴望融入士人一流。闻听戏志才来自颍川吕布的态度不禁也好了很多。
“在下冀州别驾!”戏志才淡然一回。
“哦~~冀州别驾啊……”吕布本还轻松的深情忽然瞪起双眼:“冀州别驾?那管彦……”
管彦虽不在冀州但是还是身负冀州牧之名戏志才说是冀州别驾那不就说明是管彦的人!
吕布本还以为戏志才将要有推脱之词哪只戏志才微微一笑回道:“乃吾主也!”
吕布眯起双眼打量起面前的戏志才忽然吕布方天画戟往前一探正架在戏志才脖颈上。
“本候未去寻管文德麻烦你来来送死了?”
戏志才瞥了一眼脖间戟刃冷笑一声伸出右手轻轻拨开方天画戟。
“温候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时吕布一亲卫忙走上前低声说道:“君候管文德诡计多端恐有诈不可去也!”
戏志才瞄了一眼吕布冷嘲道:“既然温候心惧不去也罢!”
吕布这人对于的自己的武力一向很自负俗话说:艺高人胆大。吕布对于危险从未畏惧过何况是在跟管彦较量更不能弱了风头。
想到这里吕布挥手道:“去边去有何相惧?”
说着吕布翻身下巴跟着戏志才向大街另一侧走去。
拐过两道巷子戏志才带着吕布驻步在一栋荒破的小屋前。
“温侯请~~~”戏志才一侧身指着屋内恭敬地说道。
吕布狐疑地看看了屋内又看了看一脸微笑的戏志才不禁提高警惕小心翼翼地踏步进入破屋内。
屋顶早已破陋不堪几缕阳光顺着缝隙投射在屋内的杂草上形成一块块光斑。
只见破屋之中一匹骏马身如火炭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顶高八尺;状甚雄伟!
吕布先是一愣旋即大喜这不是那日被管彦夺走的赤兔马吗?吕布一个箭步走上去满是欣喜地抚摸起赤兔马的鬃毛来。
戏志才看着吕布的反应微微一笑上前说道:“温侯可喜此马?”
吕布闻言心中顿时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管文德这是何意?”
“呵呵主公并无他意只是觉得温侯武艺无双若无宝马相配岂不可惜?故而特令小人赠此马于温侯!”
吕布闻言心中虽然开心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地问道:“我与管彦速来不和他会有如此好心?”
戏志才笑道:“主公向来仰慕温侯却因其见误会颇多故而相处不睦。闻听温侯酷爱良驹这才想起以赤兔相赠以示诚心!”
“哈哈哈东乡侯客气了烦请戏先生代布多谢东乡侯美意!”吕布欣喜之下对管彦的称呼也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