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桫椤岛的途中除了跟桫椤岛没有关系的人之外所有人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 ≠
周芳怡她们几个倒是一直在安抚我说摩妮卡和两个孩子绝对不会有事的。但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磨难的我十分的明白她们要么还活着要么就已经死了。只有等我们回到长乐国以后才知道结果如何。此前的所有言语都不过是良好的期许和安慰罢了。
四天的航程犹如四年那么长久终于看见桫椤岛后我就让人赶紧靠了过去虽然那里距离长乐国的王都还有一段距离。
岛上的情形大变不仅仅是树木的掀倒和山体的垮塌一个个部落和村庄都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放眼望去无处不是一副惨象。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大型飞禽来到了岛上在废墟之中搜寻者死去的人畜肆无忌惮的吞噬着腐肉。
我坐在一根倒下的树木上呆时牛仁和杜杰一起跑了过来。
牛仁抹了一把汗水说:“长乐我现一个新的重大问题。”
我抬起眼皮看着他。他说:“不知道是黑暗世界还是归墟的时间和海域的时间根本就不同步。虽然我们在黑暗世界才经历了一年的时间但是这里的迹象表明海域至少已经过去十几年了。”
我站起了身:“你从哪现的?”
“走我带你过去。”牛仁在前面指引着。
我跟着他们一起走到垮塌的城墙外边那里有一块裸露出来的巨大平整石头上面用汉字书写着:“太彼省城”。
在我统一桫椤岛之前桫椤岛上存在着三大城邦太彼国就是其一。统一桫椤岛建立起了面积覆盖整个桫椤岛的长乐国后我并没有对地名进行大量的修整对原住民的汉化更是停留在了王建军废弃教育的不合作态度之上。所以原来的太彼城不应该被改成了一个省份。而且城墙都是用大型的红砖堆砌的。在一年的时间里王建军一直被压制着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突然醒悟了开始对原住民继续进行文化教育也不可能有权利对长乐国的地方体制进行大面积的改革。
“不止这个你过来这里还有一块被压断成了好几块的碑文。”牛仁又招呼道。
我跟着他继续往前走郭义鑫和关志锐他们几个正聚集在那里。把他们招呼开以后我们凑了上面他们已经把那块碑文和拼凑在一起了。
上面的文字写着:“太彼省新城落成勒碑詺:太彼省位于长乐国之东南方幅员两千平方公里下辖三市二十五镇臣民共计二十五万有余。永宁十六年诏建新城历四年告成特立此碑以晓后人。永宁二十年三月二十一日。相大臣王建军书。”
看完碑文我愣住了。良久之后我问牛仁说:“这tm怎么回事啊到底是过去多久了?”
牛仁摇了摇头也搞不懂了。
“叔叔这上面写的不是很清楚了吗?你们离开这里已经二十年了。”关志锐自作聪明的指着碑文落款说。
我说:“我没规定要用狗屁年号的。”
“应该不止二十年那么久了。”牛仁说:“摩妮卡会不会早就不在了不然王建军怎么会做了相大臣呢。”
“照你这这么说我们走的这一年时间里我们长乐国可能不止传了一位国王?”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结果我走的时候沈振远才十来岁怎么一回来就成这样了呢?
牛仁忙摆了摆手:“我可没这样说啊我们走的时候振远才多小啊他怎么着也能当个五六十年的大王吧。”
“走赶紧去王都。”我催促道。生了这样神奇的事让我真是片刻都不敢停留了。
回到船上周芳怡她们听到这件事以后也是惊奇不已。但她们都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很糟糕就都没有说什么。
一日的航程后我们半夜抵达了完成外的港口。那里空荡荡的一只船都没有了。见王都的区域一片漆黑我们就没让大家上岸准备等天亮以后再上岛去找人。漆黑的场景已经告诉了我长乐国已经彻底被那场巨大的地震给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