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在战场上打几个滚捞几个人头还没死的基本都会了。
………………
“还能进还能进再挤挤。”
“来这儿这儿不还能挤着坐下吗?”
“再等一个咱们再等一个就出发!”
卫渊挤在一辆面包车上抱着琴盒司机也没有去问人实在是坐不下了之后一扭方向盘一给油直接出发司机极为熟悉道路一路上畅通无阻总能找到最好走的路。
上午出发下午抵达目的地。
卫渊站在有些陌生的地方想了想转过去找原来的司机。
司机正再车里一边打电话一边大口吃饭盒大声道:
“啊?爸爸吃的好不好?哈哈哈那肯定好了刚做好的红烧肉一大份香不香?”
“香啊香就对了等这个月爸爸回去给你也尝尝。”
“哎乖听你奶的话啊。”
“什么要看红烧肉?嗨这有什么好看的?”
“我当然是真吃了肉啊。”
他注意到卫渊走过来又说了两句话把电话掩住卫渊看到饭盒里的清炒土豆丝点了点头声音微提了些道:“吃这么快就剩下两块肉了给我分了下回请你。”
司机投来愕然的目光然后略带感谢点了点头。
又和电话对面的人聊了两句这才把电话挂了。
…………
“谢你了啊兄弟来抽烟。”
把电话收好司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也就一个劲儿给卫渊递烟。
卫渊接过烟男人把烟盒子收了不好意思道:“之前给她看找了账单结果就开始怀疑了你说说这才多大点孩子?”
卫渊笑了笑:“她很聪明。”
“这倒是。”
男人脸上缓和许多也多出笑意。
卫渊把烟拿着也没有抽道:
“来这儿是和大哥你打听个消息。”
“你常来这地儿知不知道那些年纪大些知道不少以前事情的老人我想问点事情写点东西……”
“老人?”
司机愣了一下想了想脸上出现一丝迟疑:
“有是有那个人在这一带很出名谁也知道。”
“就是他性格有点古怪。”
………………
又做梦了啊……
是还繁华时候的年代江南地带天下皆知风流。
高高的楼扎满了恩客送来的绸缎子。
都是为了她送来的……
江南道的第一花旦。
好看。
嗓音好听好听。
老人眯着眼躺在树下拍着扶手低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曲子想到了小时候那位外传眼高于顶的花旦给自己糖吃甜可真甜啊。
可每到这个时候就又会突然想起来那件事一想起来就扎心地疼。
那天晚上自己和满院子的人跪了一夜。
啊啊大家谁没有受过她的恩惠呢?
那天晚上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说话。
最后就死了她一个。
就更没有谁说话了。
人呐人死如灯灭恩也能变得凉薄。
他慢慢睁开眼看着落下来的阳光觉得屋子和自己一样都快腐烂掉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会不会哪天就真的烂掉了烂掉了就没人知道了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出不去了出不去啊。
那个人常常说夜深忽梦少年事。
那件事怕是要带进棺材板里了。
当当当。
敲门的声音响起。
老人抬起头本来不想要理会可不知为什么想了想还是起身颤颤巍巍去开门门打开了门外一名背着琴盒的男人男人扫了一眼屋子视线在那一棵老槐树那里顿了顿看到了槐树下的古井最后视线落在了那老人脸上看到老人眼角的一颗黑痣。
他突然回忆起梦中跪着的那个孩子。
卫渊心中浮现一丝直视岁月流逝的唏嘘苍然然后收敛情绪背着琴盒剑匣微微笑道:
“是江老先生么?”
“我叫卫渊想要和您来打听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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