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在南鹰耳中却无异于一记惊雷他骇然道:“太平道的藏宝?可是那个秘密只有张角三兄弟才知道啊!”
“怎么?原来南鹰扬对此也有所耳闻啊!”张奉微感诧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个嘛!”南鹰脑中一转迅速答道:“其实前几日我险些将张梁生擒于颖水之畔他当时被为了保命几乎要将这个秘密吐露出来却在关键时刻被其同党救走了!”
“哦!原来是那时之事!”张奉显然也听过了张梁乘舟从颖水逃脱之事释然道:“真是可惜!若是拿下此人说不定便可尽悉太平道三处藏宝的具体地点了!”
“三处藏宝?”南鹰又是一惊:“张兄知道的比我还要清楚究竟出自何人之口?”
“说起此事南鹰扬倒是居功甚伟呢!”张奉轻笑道:“看来你确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三处藏宝之地确实只有张角三兄弟知晓但是其中的两处却另有两人知道!”
“难道?难道是!”南鹰蓦然想起一个人来除了那个神秘莫测的智先生便只有此人可能知道这个秘密了!
“嘿嘿!看来你已经猜出来了!”张奉大笑道:“不错那人便是那至今仍被你囚于洛阳的马元义!”
南鹰终于明白了如今与马元义一年赌约刚过数月黄巾军便已呈现出全面溃败之势那马元义何等识时达务?当然会筹码尽出好为自己日后多争取一些安身立命的本钱。
他不由试探道:“那么说马元义知道的两处藏宝是在青州了?”
“一处是在青州平原郡漯阴县另一处却是在兖州东阿县治下一个叫苍亭的地方正好都在我们的行军路线之上!”张奉得意道:“打上征讨卜已的旗号我们正可一举两得更可掩人耳目!”
高顺终于缓缓开口问出了南鹰最为关心的问题:“既然天子亟需钱粮却不知这两处藏宝究竟价值几何?能否解决天子的燃眉之急!”
“这个我也不甚了然!”张奉摇首道:“只是听说这两处均为地下窖库想来应该主要是存备了大量粮食至于钱财之数则连马元义也不清楚!”
“地下粮库?”南鹰只觉得口中发苦心中懊恼至极他之前从未将那藏宝之事放在眼中却怎么会知道竟是粮食!说到钱南鹰就守着一座取之不尽的金山钱财对于他来说最大的作用也不过就是购粮。但是随着一场大疫和战事日久粮食的收购已经日益艰难这可是关系到鹰巢数万人的活路啊!
他不由心中大骂怎么能教马元义将这秘密告诉天子!马元奎和方虎是怎么办事的?老天这原本都应该是我的粮食啊!幸好之前在甘陵小小的发了一笔横财弄了不少粮食。对了既然天子如此重视钱粮那个已经悄悄转移到修县坞堡的甘陵王刘忠不能再留了一定要早早杀人灭口……
“南鹰扬南鹰扬?”张奉见南鹰一脸呆滞之色脱口叫道:“你在想些什么?”
“饿!这个啊!”南鹰一震醒来掩饰道:“我真是有些震惊呢!这太平道崛起不过十余年竟然也积蓄了这么大一份家当!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哼!什么积蓄?”张奉冷笑道:“还不是利用身居官职的太平道信徒从各地官府处监守自盗来的?否则他们岂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连地下粮仓都建成了!”
南鹰想起当日侦破的东阿县丞王度监守自盗之案不由长叹一声默然无语。
高顺突然开口道:“看来那第三处宝藏更是非同小可竟然连马元义也不知道如今张宝已死张梁逃遁张角不知所踪只怕世上再也无人知道其中之谜了!”
张奉点头道:“马元义也说过那第三处藏宝之地便是在张角的潜修之地可惜马元义也不知在哪里!”
此话一出南鹰浑身一颤一颗心思重新又活跃起来。好一个马元义啊你果然留了一手若非我从张梁处偷听到了事情的真相只怕真会被你蒙骗过去!你才是当今世上除了张梁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张角藏身之处的人!
张奉又道:“南鹰扬多亏你当日力主留下马元义一命否则今日怎会知道宝藏之事?天子已经是龙颜大悦只要本次我们再能………”
他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却浑然没有发现南鹰眼珠乱转心中正在转着别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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