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有话快点说我还要开会的。”
“呵。”听着他怒气冲冲的声音顾恒忍不住一笑火气这么重看来这个会开的不是很理想啊。“行了不和你瞎聊找你帮个忙。”
谌蓝言简意赅:“说!”
“艾克里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
“明人不说暗话给我查查帝都那个隐藏起来的蛀虫。”
“范围。”
“你还挺得寸进尺的这么点忙都还想偷懒。”顾恒无言以对这老狐狸可真是能不出力就不出力真够省心的。“就上面那几个家伙。”
“哦。我知道了等查到了我会通知你的。”
“行那我就不耽搁你开会了挂了。”
“诶等等!”
“怎么?”顾恒把摁着手腕上通讯器的手移开“又不急了?”
“不是“谌蓝的话说的有些快”我是想说要是哪天我儿子去了你那里你给我看着点。”
“思慕?他来我这里做什么?”话音一落谌蓝的话在脑子里转了转顾恒想到了一点。“你确定?”
“嗯。”
“你可想清楚了我这里可不是那么好待的。”这话顾恒说的意味深长。
“我知道不过我也答应了我会尊重他的选择。总之那时候你给我稍稍看着他一点就好。”
那时候这话的意思怕是已经确定了吧。
“行我知道了。”
“那就好我接着去开会了不聊了。”
“嗯。”
电话被挂断顾恒在脑海里思索了会儿摊开面前的文件开始处理公务。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早日查出艾克里。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另一边栾弈安排好小三小四小五的任务独自一人去往了一个方向。
那是一栋纯白的建筑楼虽然颜色在军营里有些扎眼但因位置在最边上的一角反而容易被人忽略。
事实也正是如此这里基本没有人会来。
不是因为位置太远而是因为里面的人太奇怪。
栾弈到达目的地时门前正坐了一个人。
那人斜斜的靠坐在那里目光像是在看着远处却又飘飘忽忽的落不到实点。
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来在他身后拖出长长一条孤单的影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叶祁阳!”
门口的男人慢了几拍才意识到叫的是自己转头应了一声:“嗯?”
“……”栾弈走到他身前从上而下看着他对他这幅模样习以为常“有命令。”
“说。”
栾弈把张尔的事给他说了一遍重点提了下他发病的状态。
“哦。”
叶祁阳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自己衣服上粘上的沙子和泥土木着一张脸。
“我要那个医生的号码还有病人的血液样本。”
“可以我立刻通知采集病人血液样本给你送过来。”
“嗯记得快一点不然就不新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