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光着的脚丫子踩在玉石铺就的路上走路的时候她雪白的腿会露出一截来。
这个时候太子就想要从水池里面起来直接从身后抱住她……
但是他还没有付出实际行动正在前面艳行的人忽然就把头转了回来:“对了忘了告诉你我需要在外面住几天这几天就不回来了。”
她将手指放在嘴唇边亲了亲方才朝着他飞了过去:“免得我忍不住给你下毒药。”
此刻的她浑身的仙气与妖气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裙袂飞扬美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准备去什么地方?”
自个儿的媳妇儿要跑了他总得问一问在哪儿吧。
她将有些湿答答的头发甩了甩才对他说:“不用你知道太子殿下。”
其实她根本就一点儿也不怪太子爷。他又没有做错。这么做一来是想要给太子一点儿刺激二来的确是不想要待在太子府。她十分不喜欢这个地方。
这儿就像是一个用黄金和珍宝打造出来的牢笼困得住人困不住心。自然她想要出去住几天。
回到自己房间一方柔软的帕子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她坐在铜镜前完全可以通过铜镜看到背后那人的形象。银白衣裳绣点点莲花。
她没有回头任由他替她将湿答答的头发给擦去水分再任由他用内力将头发烘干。
原本他那只用来转动经轮卜天下风云的手指现在却勾起了她的头发。
“痕你是要为我束发吗?”她的声音温柔得能够掐得出水来像是绕过了他生命中的千山万水才来到他的面前强势的走进他的心里。
他想到她在温泉旁对太子说的那番话终究是拿起了桃木的梳子细细梳了她的头发再将一根红色丝线绑在了她的头发上。缠缠绕绕:“是啊。贫僧为你束发。”
凤云烟伸手摸了摸那红线问道:“这是什么?”
他说:“武器。”
“嗯?”她鼻音有些重带着几丝明显故意撒娇的感觉。
“别看这这是一根红绳火烧不毁刀砍不断。贫僧相信有了这个也算是你的防身武器。”
他再将她的头发梳了梳终究是好了。
“痕陪我去河边走走吧。我想要去哪儿走走。”
他说好啊。
这帝都的河经过了几百年却依旧清凉如初。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
河岸边万家灯火已经黯淡了下来。如墨的夜色之下这帝都的像是水墨的画。
五月河岸的柳树下她穿着一件和他同色系的银色白衣乌发之上就只有一根红绳作为装饰。
她说:“痕你将眼睛闭上。我有惊喜给你。”
言痕不解。
可他还是将眼睛闭了起来。
凤云烟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欢快愉悦的声音响了起来:“痕你把眼睛睁开。”
刹那之间整个河岸仿佛被照亮了一样。无数的许愿灯从地上升起黑夜被照亮。许愿灯的影子倒影在了河水里。
天地之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那许愿灯上写着:“请和我红尘中相爱一场。”
“云烟你这是……”
这手笔太大了。天空中起码有上千盏许愿灯而且都似乎写着同样的一句话。
她和他面对面仰着头喃喃说道:“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朝佛只为触及你的指尖。”
说着说着她还真的就将自己的手指尖送了上去。
微微触碰之间整个人就像是过了电一样。
言痕承认自己被感动到了。但是理智却还是清醒的。
他说:“云烟你所做的这一切可是因为贫僧对你有用你对贫僧有所图谋?”
他以前不曾下山从未去想过人心复杂。可自从跟在她的身边开始也算看懂了权谋诡计阴谋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