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够高兴一些?”他的语气里满是讨好的味道。常年累月积累起来的那点强势也消失不见了。
她支起手坏笑着看着言痕然后说:“我想要你怎么样都行吗?”
看着她这个样子便知道她现在肚子里面一定是一堆坏水的。
然而尽管如此言痕还是点头了:“是。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
这就像是猎物虔诚的献祭给了猎人一样。
凤云烟捏着他鼻子然后说:“那你见到了言疏的时候不要直接跟他正面杠上。”
她是怕言痕在见到了言疏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然后正面跟他发生冲突这样非但费力而且损伤很大。
言痕心里有些闷。
凤云烟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说出来的竟然是这样的话。
言痕扣着她的手又重了几分仿佛是要将凤云烟的腰都快要掐断了一样。
她将头埋在他的脖子上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脖子上一扫一扫的千千万万般的痒。
“好。我都听你的但现在我不想说他了可以吗?”
腿已经攀上了她的。衣服在磨蹭之间已然退下。
房间里面的战况格外的激烈白夜端着瓜子儿就在房间外面剥这壳儿那感觉像是在看戏一样。
娇美是甘甜的声音从屋子里面穿出来简直比看戏还要让人觉得舒心。但是听着这样的声音完全是折磨。
他在门外大概待了半柱香的时间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两个人显然很忘我。
白夜放下手中的瓜子盘然后走向了床榻旋即说:“原本你们小别这会儿应该是相欢的时候我不该来打扰但是我在外面听了很久了还是觉得今儿这事情我也必须来参上一脚。言痕对不住啊。”
说完原本是两个人的战场现在变成了三个人的。
这种情况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出现过了。想不到现在又出现了。
三月中旬。
千府。
院子里的桃花落了一地纷纷扬扬的花瓣在天空中飘舞着原本是很美的在有情人的眼里也是分外浪漫的。可现下呢?千绿衣看着这样的美景反而是觉得有些压抑。闷闷的哪儿都不痛快。
“家主有人给您送了一封信来。”
管家手里拿了一个信封从外面走到了千绿衣的跟前来。
千绿衣看着那信封上的两个字就感觉心上像是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一样。
吾徒。
这两个字的不管是从笔锋也好还是从哪一处出发都好看起来都是言疏的亲笔所写。
当初天妃公主拿着那封信来找他的时候他都还是怀疑过的但是现在却一点儿都没有了。
“送信的人呢?”
管家:“那个人将信送完就不见了我没看见。”
千绿衣心想师父要是不想要自己看见他的话那么不管他是多么的认真努力那都是见不到的。
“算了你下去吧。”
“诺。”
管家一下去千绿衣就将信封打开了。信封里面也没有什么别的内容大概意思就是说让他立即把跟凤云烟之间的婚约给退了。
这原本也不是什么事儿。
按照凤云烟的说法两个人纯粹就是演戏该办的事情办完之后这亲事儿差不多就是自己黄了。可现在真的让他退了他心里还有些舍不得。
有了那一个婚约在那凤云烟就像是自己未过门妻子一样可若是退了这点联系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