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活了这么长时间的老鬼阿武了纵然再怎么没有本事武学天赋再差也该有点进步的。
千绿衣毫不留情的轻蔑她说:“看来你不光武功修为不行眼力也差。”
凤云烟没有反驳。谁让人家说的都是事实呢?
“绿衣我是不行但是这事儿要是换了你你也多半看不清楚。”
那手速当真是要多快就有多快的。
仿佛是就只能够看见残影一样。太吓人了。
“没事儿云烟要实在看不清那你也不要去看了。换一个办法吧不要委屈了自己。”
言痕摸了摸凤云烟的头那模样当真是宠溺人得紧。
“委屈倒了不委屈常常这样甚至还能够锻炼一下我的视力说不定往后我的眼睛还能够变得更加的灵活呢。但是我偶尔不早朝朝中大臣兴许是欢呼雀跃觉得这是极好极好的。但是我若是经常不早朝恐怕昏君的名头就要落在我的头上来了吧。”
凤云烟为帝这么长的时间可不想到头来得了这个名头。
纵然她不在乎名声但是既然能够名留青史有何必遗臭万年?
“你倒是知道朝中已经有了这些言语。既然如此自明日开始你还是每日早朝都按时上朝吧。”
凤云烟感觉自己像是在听训一样明明她才是皇上却被这个左相控制得死死的。这又何必?
“乖徒儿今儿你留在皇宫里吧。你既然都已经说了我喜新厌旧我为了证明不是那样的人今儿跟你睡且带着言痕一起可好?”
她微笑着说。
千绿衣又说了一声:“荒唐!我先告辞了。”
让他接受凤云烟有好几个男人已经很不容易了偏偏现在还要同别人一起跟她做那样那样的事情他如何会同意?
“唉真的这就走了吗?不留下来?”
他走了之后凤云烟就趴在桌子上笑得稀里哗啦的。
“有这么开心?”
言痕替她顺着背唯恐她笑岔气了担心她担心到这个份上也是够了。
“嗯嗯嗯就是这么开心。痕整天对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人我都快要怀疑自个儿也是不是不怎么会笑了。”
张郎的表情是真的很少。尽管他表现得处处得体脸上的每一种表情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但是他那样的人却是只有那样的表情仿佛他生来只会这样一样。
“你刚刚说今儿晚上留下来?”
弄懂了一样自然要开始去留意另外一样事情了。
言痕自然也是好久没有跟凤云烟亲近了。
只是让他开口说这样的话他倒是真的觉着有些尴尬。
“留留留……”
一声更比一声低迷一声更比一声……
这个晚上凤云烟留在了言痕的宫里。
不是她大胆不害怕张郎。
而是因为张郎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
药师所在的宫殿自然是药殿了到处都弥漫着药的味道。
凤云烟派人来说她今儿晚上不来这儿住了。
起初他听到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一个念头是这女子真大胆自己有把柄在别人的手里面握着还敢出去这么浪。第二个反应就是今儿晚上他得一个人住了。
一个人住也没什么习惯了的。
四百年的时光早期的时候还会觉得无聊待在海底宫殿里难受出去走走。到后来他宁愿一个人待在海底宫殿里。
夜上华光屋檐之上更深露重。
他将新制成的药丸放进了盒子里。这次他多做了很多他想兴许用得上。
纳兰那个白痴根本没有弄明白长生最痛苦的是不知道自个儿应该前往何方。
夜深了他合衣上了榻身边少了一个人他能够感觉到的。所以他辗转反侧了好几次还是没有睡着。直到后半夜他才睡着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他按照往常的习惯去研制药丸那个时候他觉得少了点什么。
刚开始还不知道后来细细一想才发现竟然是少了凤云烟那个女人在耳边聒噪。
“来人。”
他炼制这些药丸的时候并不喜欢身边有人所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压根没有一个人敢在这儿待着。他现在忽然间叫人都还有一些把人给吓住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