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回答过不知多少人的问题面对白礼路平不准备说出实情只是像应对绝大多数人一样回了一句:“出了点问题。”
“目前的情况任何隐瞒对你来说可都没有好处。”白礼冷冷地说道。路平这个含糊其词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白礼满意。如此重大事件的当口任何无法解释清楚的问题可都会被他视为疑点。路平丧失的魄之力会和换药、杀人以及药坊七库被盗有关吗?白礼脑中已经在飞快构思这当中可能的关系了。
路平却只是笑了笑全不理会。他无比清楚自己和这些事毫无关系对白礼这种警告全不受力一旁子牧倒是比较替他着急。
路平不以为然的态度让白礼心中有些不快。他们开阳峰有暗行使者这样的机密队伍向来不乏敲打人的手段。可是对路平白礼却不好做得太过火。因为这位可是他那多年不下开阳峰的老师亲自带回过开阳峰的人物只凭这一点白礼就可以断定二人多少有点关系甚至对他这个首徒都闭口不谈。
“你先出去。”拿路平有些没办法斩魄又不管用最终只好让路平先回避做到这一步的白礼多少已经有点狼狈这让一旁的子牧十分惊讶。
路平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外在门外等了也没有多久白礼和子牧就也跟了出来。
对子牧白礼也是那同样的一套问题。然后和严歌、路平的叙述进行比对疑点依旧没有一无所获的白礼心情可想而知。
领着两人回到药坊堂不长的时间里这里聚起的人已经不少。李遥天身前站着了几个他玉衡峰的门生此时正听李遥天吩咐如何对药膳房区域设下定制。除此其他七峰服色的门生也有不少穿梭其间脸色凝重。药坊七库被盗这不只是天权峰的事对整个北斗学院来说都是大事。李遥天交待完几个门生后就匆匆离开了另一位院士陈久却是转眼就出现在了路平三人面前。
李遥天是得了召唤要去共议此事。但同是七院士的陈久却被冷落在了这里。他心里清楚他们天权峰上下包括他在内都无法完全排脱嫌疑。从来都是由他们天权峰门生看护的药膳房此时被其余六峰的门生进出自如倒是他们天权峰的门生一举一动都被暗中注视着。没把他们集体软禁起来真算是给了相当的余地了。当然也不排除就是想暗中监视他们的举动来找到蛛丝马迹。
陈久也没有心情去找人理论只是在对上白礼的时候一脸的不爽是人斱看得出来。
“人你用完了吗?”他瞪着白礼说道。
“院士有什么吩咐?”白礼的回答却还是中规中矩。
“用完了就交给我。”陈久说道。
“哦?”白礼有点疑惑。
“哦什么哦我也想找两个小鬼问问话行不行!”陈久说道。
“请便。”白礼朝旁让了步。可见他到底还是对事之前和陈久呛得厉害但对合理的要求不会无端去挑刺。
不过这样的态度也没让陈久感到多满意他又狠瞪了陈久一眼这才对着路平和子牧道:“你俩跟我来。”
“又去哪?”路平问道也就他敢说这种稍显有点不耐烦的话。像子牧先是七峰首徒接着又是七院士这样接连的盘问让他紧张死了哪敢稍稍表现出不配合?
“话多跟我来。”陈久瞪了路平一眼。
无奈两人也只好跟着陈久去了。不过这次却不是再去之前那样的独室陈久领着二人竟是从那进出药坊堂还有七库唯一的甬道走了出来。
药膳房的景色依旧是那般绚丽令人心旷神怡的药香依旧飘荡其中可是眼下却已经没有多少人还有心情在意这些。
陈久四下看了一眼。如同山腹中一样此间忙忙碌碌的也都是其余六峰的门生。他们天权峰的门生虽也混在当中却都茫茫然不知所措。看到陈久忽从药坊大门出来一个个顿时找到主心骨飞快地聚集过来。但同时也引来不少别样的目光。
陈久没去理会这些。刚从山腹走出来的他闭着眼睛很是享受了三秒这午时充沛的阳光再睁开眼时面前已经多了几位他天权峰的门生。有的在看着他有的则在打量着他身后的路平和子牧。
“妈的。”陈久冷不丁地就骂了一句脏话顿时吸引的目光更多了有些人不看但耳朵却也是朝这边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