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像是一个商标一样贴在了他的身上他能做的唯有将这个商标保持住并时不时的擦亮否则他的人生就将会变得一文不值。
“爸你就别说了大道理我懂但我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
孔千秋摘下自己的金丝眼镜哈了口气一边轻轻擦拭一边道:“我之前帮周一鸣和韩九麟结下了梁子令我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这两天我和京城那边许多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韩九麟此人的名望在北方有多么恐怖。在京城真正的核心圈子里有多么出众。
秦观老人送我的画被他给毁了这件事若是传到秦观老人耳里多半会怪我拿他的东西向别人施压不成反而还被人驳了面子。
再过几天我就要去一趟京城在这之前我必须和韩九麟把梁子解开如此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件事你必须帮帮我。”
孔承寿没好气的问道:“韩九麟毁了秦观老人的画驳了秦观老人的面子以常理说秦观老人必定会恨韩九麟不给他面子你和韩九麟和解又怎么能算是大事化小?”
孔千秋苦笑道:“因为秦观老人十有八九不会责怪韩九麟毁那副画不给他老人家面子。
只会怪我胆大妄为扯虎皮做大旗与韩九麟为敌。
我若能在事后和韩九麟和解主动告罪秦观老人才会赞我一句知错就改明辨是非。”
孔承寿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一旁亦是目瞪口呆的孔幼楠道:“看吧你这个只知钻营的父亲活的有多累?他将猜测别人心思的这门学问钻研到了极致。”
孔幼楠似有所感的点点头。
被这一老一少一个生他的一个他生的人合起伙来挖苦孔千秋亦是觉得无可奈何。
这也是他为何只让孔幼楠多陪伴爷爷而他自己却很少来和他们见面的原因。
正在这时门外路上车灯闪耀正是韩九麟乘坐的悍马车在翘首等待中回来了。
孔承寿扫了眼窗外淡声道:“人回来了。”
孔千秋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急切地道:“爸你代我去请一下?”
孔承寿摇了摇头道:“让幼楠去吧在那位面前幼楠说话有时候比我好使。”
孔千秋看向孔幼楠喜道:“幼楠快帮爸爸请韩先生过来。”
孔幼楠面现为难但又不好拒绝父亲只得硬着头皮走出别墅向隔壁走来。
“韩先生。”孔幼楠来到韩九麟的别墅院外门口脆生生的呼唤一声。
刚走下车的韩九麟看向孔幼楠微笑道:“有什么事吗?”
孔幼楠纠结片刻道:“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到我家里坐坐?”
韩九麟怔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么没有拒绝颔首道:“你先回去我换身衣服稍候就来。”
“好的。”孔幼楠脸蛋红扑扑的转身就快步离开了。
韩九麟回到别墅抱了抱飞扑过来的贺筱筱让她和石一藏继续玩耍又和苏眉聊了几句后这才换了一身轻便居家的衣服向孔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