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这一连串的重磅信息震的罗伯茨脑海当中一团糟他躺在树枝和树叶临时做成的床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那年贝蒂去世……你说你不想再背负这些秘密了于是让我找了个巫师调配了这些药剂让你遗忘这些记忆。”
“琼……为什么那些人要追逐琼。”
众多的话在他的脑海当中但最终他还是问了那个他最想问、也最关心的人。
温蒂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但也许正和琼身上所有的基督之血有关……罗伯茨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在埃及遇到的木乃伊大祭司吗?”
“记得。”
罗伯茨点了点头他的一生经历了无数危险但那次依然是他生命当中最惊险的几次经历之一那个能够呼唤风雨、驾驭亡灵和怪物的古老大祭司是他生平所见过的最强敌人之一。
那从古老诅咒当中苏醒的埃及大祭司明明已经成为了木乃伊却依然妄图复苏成活人最后险些被他成功。还是罗伯茨和温蒂联手费了好大力气才阻止了他的复活。
“你不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和那一次有些相似吗?”
罗伯茨沉默了一下。
那一次事件当中死去的埃及大祭司妄图寻找到自己仅存的一个后代子嗣借用两者之间的血脉联系以夺取后代的身体以让自己复活。
“你怀疑琼因为她体内的基督之血而成为了某种祭品之类的什么东西?”
罗伯茨说着他的推测。
而在他面前温蒂则点了点头。
“郇山隐修会得到世界秘钥的时间远比其他任何组织都要长从15世纪以来郇山隐修会一直试图挖掘世界秘钥内部的秘密但那个雕像却具有某种特殊性质不会被任何外力所破坏。不过虽然无法得到直接的证据但郇山隐修会大都认为里面封存了某种东西。”
温蒂说着沉思了一下然后喃喃道。
“正如那个乌贝托所言或许正是因为里面所封存的某种东西才引发了这诸多的事件。”
“你觉得那些家伙试图利用琼干什么?”
当涉及到琼时罗伯茨总是如此紧张。
“就目前来说琼的身份依然是个秘密。你忘记了这些记忆又很少和琼见面在这十八年间我一直都在小心保护琼的秘密从来没有让琼去过医院即使偶尔有感冒也是用家庭药品严密保护这个秘密。”
“除了那个乌贝托外恐怕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和海底下的那个家伙知道吧。”
当提及海底下的那个家伙时温蒂的声音不由顿了顿脸上露出了几分忌惮。
“那个家伙……是我所见过最强大的怪物。在我坠入海中之后我意外落到了一片龙冢当中、唤醒了我的巨龙血脉。但是那个家伙的强大却远远超乎想象。”
“它的力量之强大你即使说它能够把天上的太阳击碎我都信。”
当提及到海底下的那个乌诺伽亚王时就连罗伯茨也对于她的忌惮感同身受。
那是个强大到可怕的怪物整个地球上恐怕都没有能够战胜它的办法吧。
“也许我们能够带着琼躲起来……”
温蒂摇了摇头否决了罗伯茨的想法。
“已经不可能了琼已经被盯上了即使我们试图躲起来也无用。就像是那次埃及大祭司一样我们已经被盯上无论如何逃都是无用。”
后退的道路早已被封锁当琼降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今天的命运似乎唯有前进、粉碎这一切的阴谋。
罗伯茨明白此刻试图妥协的妄想都是不可能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牵动了自己尚未痊愈的伤口疼的他脸上肌肉不由抽动。
而看着他脸上的肌肉抽动温蒂俯下身查看他身上被树木勉强固定的伤口柔声问道。
“很痛?”
在罗伯茨点了点头后温蒂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罗伯茨身上的伤口。
“你……”
罗伯茨又惊又急正欲做什么却被温蒂摁住他的手。
“别动会牵扯到伤口的龙的唾液可以让你好的很快。”
柔声在罗伯茨的耳畔响起。
看着面前浑身赤裸、却俯下身为自己舔舐伤口的曼妙女体罗伯茨的眼神当中复杂无比。
“温蒂我们这样做你难道就不想想贝蒂……”
“贝蒂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