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觉得后悔过。守护圣杯是我等自祖先一直绵延至今的职责。除非圣杯骑士的后裔全部死去只要圣杯骑士还存在就永远没人能够伤害到圣杯。”
……除非圣杯骑士的后裔全部死去只要圣杯骑士还存在就永远没人能够伤害到圣杯。
听着面前骑士的誓言达芬奇只是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了该收拾东西了。弗雷德里克来你和我一起把心脏重新放回雕塑里吧。”
而弗雷德里克则看了一眼那个看起来格外诡异的心脏他并不清楚这个心脏的来由只是在他看来这明显是某种邪物便有些犹豫的说道。
“长老我们为何不摧毁这个心脏?”
达芬奇沉默着摇了摇头。
……
一年后。
“所以你想要求我一件事?”
低沉的声音响起苍老的老人匍匐在声音的面前。
达芬奇没有去看自己头顶那过于璀璨的太阳只是谦卑的恳求道。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两位……不只有您能够阻拦它了所以恳求您的怜悯救救您的孩子们吧。”
“无意义没人能够阻拦它的苏醒。”
冰冷的声音说着。
“不这当然有意义。”
老人却反驳道他第一次抬起头直视面前璀璨耀眼的太阳那身影在金色的光辉当中格外璀璨犹如是行走在大地之上的神灵。
“若是真的无意义您又为何会铸造那雕像?试图封印心脏的不正是您吗?您岂不是也在做无意义之事吗?”
浑浊的眼睛看着面前的身影。
在老人的面前那身影笼罩在光辉当中他没有直接说话只是睁开眼露出了冷漠的瞳孔。而看着那瞳孔却让人莫名感到了恐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人类。”
低沉的声音平静道。
面对那冰冷的瞳孔老人反而笑起来。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隐你亦曾是人类不是吗。”
在老人面前这位最古老的杀人者、最古老的人类沉默了下来……
半晌之后。
“你想要我做什么。”
低沉的声音如是说道。
老人笑了起来并没有直接开口只是向着面前的璀璨太阳慢慢俯身一拜当他的额头紧贴着松软泥土时他低声说道。
“请等我五百年……”
声音很微弱但他知道那最古老的人类已经听到了。
直到最古老的人类消失在时他依然没有起身依然匍匐在地上只是闭上眼睛又一次喃喃了一句。
“请等我五百年……”
在那旧世界的残余当中在那地狱般的熔岩世界当中高坐在王座之上的天使挥动着羽翼羽翼上沾染了些许邪物的血渍。
它的眼眸不变但它也已经听到了。
五百年后又是在意大利又是一位旷世奇才出现犹如是那位天才复活然后这位旷世奇才将会与最后的天使一起践行那个五百年前的承诺。
三个月后为埋下准备而穷尽了自己全部心力的老人去世。
达芬奇/乌贝托死亡。
……
时间2004年12月7日。
毁灭的纽约一切都被光柱所散逸出来的能量摧毁只有一望无际的炽热熔岩。
而站在这炽热熔岩之上赤裸的酮体上满是弹洞和金色血迹一只手臂更是断裂在了熔岩当中。但明明身受重伤少女的脸上却漠然至极。
“终究只是血肉之躯吗?”
伴随着平静的女声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着身体内的子弹壳被排挤出去断裂的手臂也自行飞回到了断裂处。
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遍布身体的伤口便好像不曾出现一样。
对于自己正身处于岩浆当中赤裸的躯体仿佛毫无察觉一般对它而言这不过是一点小小变化而已。虽然身躯会被人类的子弹所伤害令它有些惊讶以至于瞥了那个渺小人类一眼但这种小事也只是小小插曲而已。
对于自己瞥那一眼所引发的诸多后果它毫无感觉也不会在意。
这具身躯当中蕴藏着神血所以被凡人视为承载神血的“圣杯”但终究只是血肉之躯即使能够承受自己的力量也还是难以操纵力量偶尔会外溢也是正常的。
虽然已经苏醒但并不完全。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应该去唤醒自己那化身地球的本体以本体之能便可逆转整个宇宙。
将宇宙重新回溯到那个原点从赌局不曾出现的世界重新重置为赌局存在的世界。如此自己便可直接获取胜利那存在于过去时空的全知全能者亦只能承认自己的失败释放本体以自由。
就此这从神话时代一直绵延至今的赌局宣告终结。
由此大蛇获取最终的胜利。
“虫子终究只是虫子啊就算费尽再多努力也不过是只小虫子胜利的只会是我。”
望着那天穹仿佛还能看见那个软弱无能、虫子眼中的神。张开双臂姣好的面容狂笑了起来。
而在海边蔚蓝的大海当中浮现出了数不尽的生灵那乌压压如黑云的生灵向着那承载万物的蛇之父顶礼膜拜以古老的蛇人语歌颂蛇之父的伟大。
“善矣善矣至伟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