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满头黑线,想要劝她,但阻止失败,只好带着人离开了。
她站在小楼前崩溃了许久,准备回去。
苏盈月突然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语气阴阳怪气。
“贱种受宠了一段时间,就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现在终于现了原形。”
苏梨婴心情正糟糕到了极点,没想到苏盈月竟然还挑衅自己。
“嫁老头子的小寡妇这是扬眉吐气了。”
“你!”苏盈月气急,大步朝着她走了过来,抬手“啪”一声给她一个耳光。
脸上的胀痛让苏梨婴精神一震,反手给了苏盈月一耳光。
“你怎么敢?”苏盈月捂着脸惊愕不已。
于是苏梨婴为了让她清醒一点,抬手又“啪”给了她一耳光。
两人在花丛中扭打了起来,苏盈月不如她经验丰富,被她狠狠压在地上,又抽了几个耳光。
苏梨婴笑眯眯地按住她的手臂,“你得意什么?我和顾燕庭分开了,他又不会娶你。他那么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怎么会娶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
苏盈月恼恨至极,气得脸部扭曲。
看了她的表情,苏梨婴开心地笑起来。
突然“砰”的一声响起,苏梨婴后知后觉明白自己的后脑勺遭受撞击。
砰!砰!砰!
她身子发软,鼻孔留学,软软歪倒在苏盈月身侧。
苏盈月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脚用高跟鞋踩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地碾压。
“没了顾燕庭做靠山,你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
说完,她就嚣张地带着下人扬长而去。
苏梨婴趴在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就地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她挣扎着擦了自己的满脸鼻血,一瘸一拐,晕晕乎乎地回到了小楼里。
没有人给她送餐,没有人帮她叫医生。
她靠着饼干和纯净水挨过了三天,才恢复了一点精神,挣扎着出了门,让陈清接送自己去医院。
“您这几天是怎么了?大家都说您因为离婚,伤心过度。”陈清扶着她,眼神里带着怜悯。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左右两边也不平衡,于是趴在陈清肩头。
“你背着我吧,我再走下去,就会想吐了。”
陈清身子一僵,随后把她背到了身上。
她趴在陈清身上干呕了一声,“是苏家的佣人偷袭我,用棍子猛砸我脑袋。我差点死了!我好多天没有正经吃东西了,所以不会吐在你身上的。”
“那您就报警,打医院急救电话,或者让我进去接您。”陈清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很不赞同。
苏梨婴摇了摇头,声音里带了哭腔,“不要,他们根本就进不去苏家,我怕再闹大,苏家要弄死我。”
豪门的阴险和残酷就是如此。
顾衡屿都能不明不白地死了,何况她这个被顾家扫地出门的孤女,她虽然脑子昏昏沉沉,但还是很清醒的。
到了医院一检测,医生判定是脑震荡,需要卧床休息半个月。
她不敢住在苏家,决定窝在医院附近的酒店休息了半个月。
陈清只能请了假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