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墨邪那样潇洒倜傥的人为何会做出自虐的事来。
轻歌眼眶明明湿润她却觉得无比干涸枯燥的让眼球疼痛。
“这是什么?”轻歌拉住墨邪的手看着他手腕的深红痕迹问。
这条红痕囊括墨邪的手腕前后。
轻歌看见墨邪另一条手上也有这种痕迹。
轻歌似乎已经想到了是什么痕迹但她始终不愿相信。
墨邪垂眸沉吟片刻才道:“自残的事被义父发现以后每当自残之时义父便会把我关在密室手腕脚踝套上铁链让我做不出伤害自己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轻歌看着墨邪哽咽无奈。
她眼中的墨邪那一张英俊的脸像是虚化了一般逐渐模糊。
一层水雾笼罩最终化为泪珠从眼角落下。
轻歌闭上眼咽喉酸痛。
墨邪抬起手擦去她眼角的泪痕说:“没关系的城主府有上好的丹药医师也说了我现在情况好多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只要我肯过了自己心里的一道坎。”
轻歌不知道墨邪的那道坎是什么但她知道墨邪是不拘一格的人更不喜被权利捆住他钟情山水酒国中人爱收藏古玩字画沉醉在那绵绵优雅之中偏生为了她孤身一人闯龙潭过虎穴走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落花城之中于刀山火海挣扎。
兴许他不去落花城依旧是浊世佳公子谁也囚不住他。
墨邪看着满面悲哀的轻歌内心是悲喜交加。
人永远是复杂的。
有点小高兴也有点小难过。
他骗了她。
唯独自虐没骗然而自虐自残的源头是落花毒若非落花毒这一年来他也不会的深入地狱无可自拔。
“魔琼死了。”墨邪转移问题。
轻歌见墨邪身体好了些便也顺着他的话:“的确该死了。”
在她周密的计划之下魔琼和秦魁总要死一个。
秦魁生来自私为了明哲保身必然会将所有过错都推到魔琼身上。
不过轻歌不知道的是魔琼没死墨邪救了她。
当然救她是为了让她生不如死。
墨邪曾说过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针对她的人譬如魔琼。
而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墨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腕处深红痕迹隐隐透露出血色。
身中落花毒的他不知该何去何从只想在有生之年护她周全斩尽前路的妖魔鬼怪至死方休。
轻歌心身微动精神之力喷薄而出床沿帐幔全被撩起。
万分焦急的苏雅和墨云天走了进来。
苏雅坐在床头担心的问:“邪儿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被谁欺负了吗?咱不去落花城了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轻歌走了出去给一家三口独处的机会。
墨云天皱了皱眉不悦的道:“身为一个男人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我们还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落花城?什么狗屁城主府不要去了。”
想来这天底下没有几个人会这般不屑落花城的城主府吧。
那座城主府相当于四星大陆王宫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