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深挥挥手叫他退下。
“说吧!”
程老赖四处探望着想着没人在了笑笑说“张先生不简单了解我的意思!”
“看起来程老板不似他们说的这么坏!”张瑾深咧着嘴看着程老赖。
“有个明白人也不错!”程老赖爽朗地笑着“我是个粗人直来直去得罪过不少人耐不住有人背后戳我刀子!”
“能说说吗?”
“戏子本无情说的是对的!秦老板在苏州唱戏我不说我帮衬了多少但绝对没害过。不是我故意跟着他们来北平是这秦江淮邀我来的推脱不过!我知道背后的人怎么说我。说我贪钱烧杀抢夺好欺负他们姑娘。可咱没做过这事儿犯不着跟他们解释!我这条腿是因为在苏州戏园子里为了那樊小姐被混混打的不知道传着竟变成了我轻浮于她。那个小青台就不是个东西!小小年纪缠着我非叫的戏班子的人觉得我看上她!”程老赖愤愤道。
“秦老板邀来的?”张瑾深有些不信抬着头。
“可不嘛咱能乱说吗?我在戏班子里外忙活着被人诟病秦老板不帮着解释这就算是默认了!就这紫金盒子都是他在苏州给我的!”
“这有意思了!”张瑾深忽地笑笑摇摇头。“这秋石也是秦老板给你的?”
“这倒不是记着是前些天我去长安街置办戏班子的粉墨和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撞了那男人匆匆走了掉下了这秋石我捡了想还他扭头就看不见人了想着先拿回去哪天遇见了再说。那天上台前我托了小青台去问问有客人丢了东西却没想到传出了这种事儿!荒唐!”
“那你怎知那是秋石!”
“我不知道这物是什么问了人!”
“问了人?”
“你应该认识。秦老板的贴身小奴小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