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淮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张瑾深又看着跪着的小全子不知该不该去扶“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张瑾深一改笑貌扭头示意着阿文“你最好一五一十说出来!”
“我我”
阿文上前扶起小全子将他按在板凳上。
“我我是苗疆人本名傅之中制蛊传人。我有个弟弟叫傅望华。我们的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制蛊这个行当一脉单传。所以作为长子我就跟着我爷爷学艺学制蛊。贵州被军阀占了我爷爷和族人反对他们占领我们苗族的村寨被军阀头子杀了。我和弟弟到了这里。我们族人有个传统一脉单传。可是我们祖先每个都是双生子!”
“双生子?那一脉单传剩下那个?”秦江淮在一旁惊讶。
“食之!”张瑾深默默放下茶杯。
“食之?”几人怔了一惊大喊。
“对我们在腹中之时我就应该吞食他慢慢汲取他的养分直至最后死亡。可是我却没有。我母亲生下了两子我弟弟本不该出生。族人都向爷爷建议杀了弟弟可是爷爷说这是两兄弟之间的事。所以在五岁我被要求在祭坛杀死弟弟我狠不下心来。当时爷爷也是叹了气交代着以后的事。后我带着他出来给他起了名儿。两子之争必有一死我狠不下心了没想到真出事了!”
“那蛊是你弟弟下的吧!”
“是这本事是他偷学来的虽然有人我们蛊师恶毒不择手段但我们确是有操守的。我被他下了药他冒充我那天去了后台下了蛊。我深知是他却被他控制着只能来找清芜小姐故意说起这紫金盒子和蛊毒!败坏程老板的名声叫你们来寻他!我真是糊涂了!”
“怪不得那天我听着那小全子说话口音有问题!”程老赖愤愤地讲着。
“你那弟弟跟着谁?”
“我不知道他跟着谁只知道他与我说过将我们班主的嗓子搞坏了便没人和那人争了。”
“我大约知道这背后之人了!无妨无妨秦老板还是回这秋水苑唱戏程老板回着帮衬我继续开我的雅堂。这人一时半会儿不敢动弹呢!”张瑾深叹了一口气。“都是有故事的有本事的!秦老板呀这么个蛊师在你身边帮衬你忠于你对还是极好的!”
小全子在一旁搓着手不敢言语秦江淮却说起话“我还都没问问你原名儿呢就随便起了个小全子还是你们家里的人儿起的好傅之中。以后我就叫你小中不叫小全子了。跟着我好好干着咱们过一辈子算一辈子!”
小全子在一旁鼻子一酸哭了出来“班主我您对我真好!”
“终于什么事都解开了这家伙!”阿文舒心地长叹一声。
忽地门外闪过一个黑影一声冷笑。张瑾深抬眼抿了最后一口茶站起身“大家伙儿准备明日开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