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时不时把一些日用品蔬菜水果往她的家里送因此渐渐的她对我也就没什么拘束甚至有了好感而我却浑然不知天真的在黄昏留下那个背影。
她总是以目相送但我清楚她的内心也有所触动。
“活着吗……健康为好慈悲为怀…不用谢我”每当我说起这句话时她总是羡慕的看着我而后在她的期待中留下背影。
我们的儿时生活是美好的甜蜜的她总是背着个小包穿个过膝袜在那片白桦林中游走她的心留在了那里仿佛人也留在那里。
“你来了?”
“对我来了”
很难想象08年她刚和她的母亲搬来这里时是个什么样子背着沉重的行囊累的气喘吁吁的母亲以及她那一脸委屈和茫然的表情。
2008年南方雪灾金融风暴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夺去了她的父亲也夺去了她童年那份美好的回忆。
长大后她独自一人前往公墓独自回到她生长的地方。
一个巨大石制钟表永远的定格在了那个时间千万的魂魄集结于此。
亦或者她蹲在一个角落内在风中悄然睡去我站在她的身边不去叫醒她这是她与父亲的团聚之时。
当她再次醒来时她跟着我走向大路那一片残骸那曾经的哭嚎那曾经的绝望如同老电影一般重现在她的眼前。
她缺少父爱不知什么是认输只知道前进就对了。
当希望再次降临这一片大地她的父亲好像正与她并肩走过这一条希望之路。
他那粗糙的手搭在闺女的肩膀上与她一起走并肩走嘴里还叼着烟卷。
头上那颗锈迹斑斑的八一帽徽饱经风霜母女两人走向前方。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您来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