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你们是说阿尔伯特解散了之前强征的市民现在兵力只剩不到五千了?”
罗贝尔回到营帐刚要睡下就收到属下来报:有三人在营外呼喊自称是他的亲信带来了重要情报。
这三人的身份想也不用想罗贝尔立刻冲到公爵大帐把弗雷德里克从两个裸体女人的温柔乡里拽起来拖去军营。
弗雷德里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
“哈……这么晚了叫我有什么事吗?”
“是。”罗贝尔俯身让开“我的人有军机要事禀报雅各布你来说吧。”
雅各布走上前来恭谨地单膝跪地左手放在心口。
“我的陛下。”
“嗯?”
听到有人称自己为陛下弗雷德里克的困意登时去大半连忙装出皇帝的威严范:“咳咳爱卿请讲。”
“是。”雅各布呈交上一份粗略绘制的地图在弗雷德里克阅读的时候出声解释道:“陛下我和两位同伴偷偷潜入了基奥贾要塞得知了重要的情报。”
“威尼斯的将军解散了大约六千人的市民征召兵如今城内的守军不过五千之数而且市民对威尼斯强征的举措相当不满。据我们观察这两日有不少市民借外出购买物资为名偷偷逃离了要塞守军人心惶惶敌军将领不知所踪只有副官屡次露面不排除主将已死的可能。”
“好!芜湖!”
弗雷德里克激动地掐了大腿一把陡然怪叫一声跃起空中横向转体三周半。
在场三人无不投来惊骇的视线唯有罗贝尔叹息一声挥手示意让他们离开军帐。
“我猜对了~我猜对了~我猜对了~”
奥地利与施蒂利亚公爵、名义上的神圣罗马皇帝——弗雷德里克·冯·哈布斯堡挥舞一双不安分的大手身躯无规律地扭动宛如圣·伊丽莎白精神病患者。
半晌他轻咳两声老神在在地坐回主位。
“抱歉失态了。”
“可以理解。”
“我猜对了!风中残烛的威尼斯就像一栋破烂的木房子只要我们轻轻踹上一脚……”
罗贝尔第一时间打断了他插旗的行为:“我建议您先好好看看地图如果基奥贾的地形如此险要即使威尼斯军只剩一千人我们短时间也断无攻陷城池的可能。”
“嗯……”
经由提醒弗雷德里克从方才的狂喜中清醒取出缴获的城内布防图与雅各布的地形图作对比眉头越皱越紧。
“只有一艘吊桥相连水门防守薄弱连通着要塞的下水道么……”
罗贝尔的脑海中迅速形成简单的计划:“派一支别动队伪装成商旅从水门潜入城内之后我们假装由正面攻城然后派人偷偷在城下挖坑埋药炸塌城墙。”
弗雷德里克适时地吐槽道:“这计划简陋得就像我今天的早饭一样。”
“别管简不简陋能破城的就是好计。”
沉默片刻。
“……似乎也只能这样了。”公爵无奈地靠上椅背“那就由你和克里斯托弗在正面攻城我带人潜入城内。”
“嗯嗯?”罗贝尔横眉“你放心把大军交给我?我们才认识一个多月吧?”
“不是还有我弟弟嘛再说了如果你想坑咱咱早就死了。”弗雷德里克拍拍他的肩膀“别辜负我的信任啊我的主教。”
第三日奥军五更做饭六更起行八千人浩浩荡荡地自森林出发。
弗雷德里克带着一百人的便装精锐在附近的渔村购置了十几艘渔船一早便驾船缓缓驶向水门。
克里斯托弗接到兄长的命令率本部渡过波河直奔基奥贾而去。
最终为了避嫌罗贝尔还是将统领大军的职责交给了克里斯托弗自甘去做攻城器部队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