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误会他喜欢女人。
他真的喜欢女人。
伊莎贝尔虽然是个跟踪狂但她每次强抱他的时候手臂的触感都令他流连忘返。江天河虽然身材稀烂但作为女性的温柔和体贴同样令人难忘这都能证明他是个性取向正常的虔诚基督徒。
好消息是这两个幼稚鬼应当都不是同性恋索多玛地狱距离他的生活远了几分。
坏消息是有没有哪个资深天主教神甫来告诉他一下炮性恋算不算罪孽?
糊弄安慰好两个炮性恋的手下罗贝尔长处一口气向主帐的方向走去。
今日是决定联军总元帅之职的会议。
各自为战意味着踌躇不敢前联军的组成复杂更必须有一位镇得住场子的总帅总摄全局。
拉多米尔战役之前罗贝尔为了退居二线把指挥权交给了匈雅提·亚诺什导致三军溃败险些酿成大祸。
这一次他对总指挥之职势在必得。
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被他人的想法裹挟着冲进地狱这种事情他受够了。
两刻钟后联军主帐。
“拉多米尔的战败我要检讨不该贸然把总指挥的责任交给老人家贻误战机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波兰国王、匈牙利摄政王、奥地利宗主教摩尔达维亚总督、瓦拉几亚大公、尼特拉大公、众星璀璨汇聚一堂。
闻得此言落座于他对面的“白骑士”亚诺什重重把酒杯摔在桌上:“放肆!你是在阴阳老夫吗?这间房间汇聚了两位国王和三位大公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闭嘴!老东西若非听信了你的鬼话!我早在拉多米尔就战胜了突厥人!许多牺牲本无必要更不需如今这般困窘!”
罗贝尔突然摔杯离座指着匈雅提的鼻子破口大骂。
“老得落伍了就老老实实地滚下舞台非要落得晚节不保才满意吗?!”
“嘿嘿说得对。”波兰国王也离座站到了他身旁“匈雅提阁下您已经多久没击败过异教徒了?现在我们年轻人的时代了且安心看我们的表演吧。”
“……不过也不是每个年轻人都有本事——某人可还思念柯尼斯堡的坚城吗?”
条顿骑士团·厄里克豪森大团长的阴阳怪气传进众人的耳朵。
“你!”卡齐米日勃然大怒嘴唇哆哆嗦嗦。
“哼!”匈雅提气哼一声却也不再言语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
瓦拉几亚的弗拉德大公一言不发将眉弓下的阴翳悄然藏入暗处明明他似乎在微笑却总让旁人感觉他另有图谋。
摩尔达维亚的彼得鲁总督连忙搅局打了个哈哈:“各位如今正该一致对外莫伤和气呀。”
“总而言之联军总帅是我也只能是我这一次我不会妥协。”
罗贝尔提剑直直走上大帐正中央的主座一屁股坐了上去。
他面带威严地扫视座下众人奈何多日来鸡窝似的头型害得他没有半分气势。唯有象征权力的整洁紫袍勉强和主座背上的明珠装饰相得益彰让他不至于显得太过柔弱。
他的右手边从闭目养神的盖里乌斯到面露喜色的尼特拉大公清一色的喜悦之色。
在左手边则是各怀鬼胎的各国领主以波兰国王卡齐米日为首和对面的“神罗派”形成鲜明对比隐隐分化出两派人士。
罗贝尔:“……”
大战之前内部先生间隙绝非福事。
但他宁可冒着人心生乱的风险也绝不能第二次犯“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的错误。自己的命运必须由他自己把握。
他能战胜穆罕默德苏丹一次就一定能战胜他第二次敢问在座诸君论战绩有谁比得上他吗?
主帅之位正可谓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