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在国土沦陷时外出郊游将臣子的求援信置之不理即便放在草台班子盛行的神罗诸侯中也是相当炸裂但弗雷德里克他就是干了干得脸不红心不跳坦坦荡荡毫无一丝心灵上的谴责。
“嘿嘿嘿嘿你们不懂了吧这才叫做聪明人的智慧呀。”
弗雷德里克窝在柔润的羊毛沙发里敞开宽阔的臂膀两腿随意地分开将身材火热的马扎尔女郎搂入胸怀。
“呀~讨厌~”
俏丽的少女害羞地拍了下他的熊臂嘴上不饶人娇躯却一刻不停地涌进的想娇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弗雷德里克的脖颈。
“喔吼——”
温香软玉悄然入怀久违的绝赞触感令皇帝下意识吹了声口哨。
在维也纳的日子糟糕透顶负责财政的臣僚为筹集军饷煞费苦心。况且未婚妻的姐妹时常窥视他的一举一动为老脸计他也不好在宫廷里花天酒地。
弗雷德里克咬牙切齿地骂道:“可恶的伊莎贝尔看朕回来随便找个丑男人把你嫁出去!”
堂堂帝国的皇帝年近四十尚未娶妻困顿皇宫连叫几个小女跳舞唱曲儿都要看首席主教和文书官的脸色真真当得太憋屈。
偌大天下唯在这佩斯城尚有片刻温存。
假如摄政大臣靠得住他弗雷德里克宁愿在此地度过余生。
“呵呵陛下喜欢就好。”
负责接待皇帝的斯利亚奇伯爵呵呵笑着。
他是尼特拉大公马修什的封臣也是坚定的亲奥一派。
由于马修什随军出征佩斯城内的舆论场再度被短视的马扎尔贵族把持他们这些亲近神罗的斯洛伐克人过得愈发憋屈——尼特拉是马扎尔人对斯洛伐克的称呼就如波西米亚是德语中的“捷克王国”一般并不为所有斯洛伐克贵族所接受。而皇帝的大驾光临无疑大大扭转了之前的不利局面再没有什么比一位手握实权的皇帝陛下更能震慑宵小。
弗雷德里克不愿走斯利亚奇伯爵也不愿他走尚在班师路上的马修什多次写信要求他必须在他回来之前留下皇帝双方一拍即合。
“嗯……”
一边揉搓着少女柔软的胸脯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一边陷入沉思。
他就这么心安理得地呆在国外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听说英伦贵族按照《大宪章》的规定搞了什么“王在法下”的宪政君主制将心比心换作是他绝不愿自己的权力被他人拆分。权力就像美女不去时刻把握自有狡猾的狐狸翘着尾巴将其偷走。
他长期游离于宫廷秩序之外坐看臣属在朝堂上彼此掐得天昏地暗暗地里背着他拉帮结派这些他都晓得只是懒得去管。
给那些人一万个胆子也不会有人试图挑战帝国的森严皇权。森严的等级规范是欧洲君主维系统治最有力的保证而非某几个人忠诚与否这是皇帝敢于放权给重臣的自信——固若金汤的体制绝非轻易可被撼动。
随年纪日长无论政治手腕还是个人心态他都自认比当年初登皇位的自己成熟得多。
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会选择更稳妥的谋术处理伊丽莎白与拉迪斯劳斯。直接动用谋杀手段既坏了规矩又搞僵了和主教的关系弗雷德里克至今还在后悔。
说起主教……他已经收到消息罗贝尔带着几个亲随提前乘船返回了奥地利留盖里乌斯统领后续大军处理回国事宜。
从摩拉维亚到希腊帝国的两次开疆拓土都和皇帝本人没太大关系可谓独具奥地利特色的君主离线制了。
实话实说他难免有些嫉妒。二十一岁的全德意志天主宗座——他二十一岁时受家族荫庇成为有名无实的施蒂利亚公爵二十五岁时吃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受邀担任奥地利摄政公爵耗费十年青春出人头地自以为是百年不出的奇才。每每念及自己的努力与运气于对方而言的不值一提心中都极不平衡。但转念一想再优秀照样得给自己打工心中就好受了许多。
斯利亚奇伯爵站在弗雷德里克面前深深躬身贺喜道:“陛下鄙人听闻贵军凯旋预祝帝国千秋万代陛下万里荣膺。”
“哈哈哈哈好好!大公真是有个好封臣呐!”弗雷德里克心花怒放仰头大笑不已。
很快他的喜悦就转为了满面愁云。
“呃对啊我军又胜了。”
立下汗马功劳之人似乎又是他“亲爱”的小主教。
怎么奖赏?
土地?他不想增加教会的地产。财物?诺贝尔家从不缺钱。奴隶?现在哪还有合法合规的奴隶。爵位?罗贝尔已经是拥有威斯特伐利亚行宫伯爵的荣誉称号封无可封。
皇帝揉搓少女的手愈发大力内心焦躁难安“可恶朕怎么老是赢啊?”
斯利亚奇伯爵:“亲爱的皇帝陛下您正在烦恼吗?”
“是啊朕现在正为幸福而烦恼着呢。”
“呔!”
21日清晨。
趁着士兵还在熟睡江天河带着一名侍女和三名近卫前往摩拉瓦河分支的一条浅小溪流。
摩拉瓦河多瑙河右岸支流其主干流经捷克南部、奥地利北部、摩拉维亚全境与斯洛伐克大部。摩拉维亚便是源自“摩拉瓦”的变体词代指为“摩拉瓦河流淌的土地”。
她站在高不过半英尺的小河堤上机敏地朝左右瞧瞧确认四下无人便命令卫兵去林子外警戒独自走下河堤站在岸边。
当然她并不打算在这种乡下野外的河流洗澡这是十四年现代城市生活所遗留的底线。但多日行军与连绵细雨的混合打击已经让她的双脚处于可怕的发酵状态。腋臭可以容忍发油可以无视但是脚不行脚绝对不行。
“贝尔特丽丝。”江天河呼唤小侍女的名字“帮我拿好东西坐在那里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