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这时间众人已经没了再喝下去的兴致便各自回家。顾茗还是去亲戚家睡;都这么晚了也不知他去什么亲戚家里;曾凡只能就近到刘坚雄那里去睡。到了刘坚雄的住所曾凡看到和刘坚雄住一起的那人已经睡着;屋里的烟已经散尽不过还是残留着一股众人散去后的余热与臭味——总之让人绝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曾凡已经肚子饿了可看刘坚雄也没有要做吃的的意思只能忍着饿。曾凡没脱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床很小褥子却铺的很厚三人睡在上面有些拥挤。
刘坚雄很快就睡着发出极有节奏的呼噜声另外一个也不服气似的打起呼噜顿时呼噜声此起彼伏各不相让。躺在床上的曾凡恨不得过去掐死这两人心里也不禁后悔来凑这热闹。住校生搞生日pa
ty是常有的事他虽然对这些事情好奇却并没想加入进来正如喜欢看**警匪片的人未必就想去当古惑仔。
曾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梦里被渴醒了一次又被尿憋醒了一次最后一次是被学校上早操的声音吵醒的。
“迟到了!”曾凡从梦中惊醒他翻身而起赶紧叫醒另外两人。
曾凡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上早自习了还好没被老师发现自己迟到。坐下之后曾凡觉得全身发痒原来是被蚊子咬了。他不禁想:“蚊子果然是世上最讨厌的东西吸了血也就算了竟还弄出许多包来让人难受。”不过他也佩服咬了自己的那只蚊子竟然没被自己的酒气熏醉。他却不知道喝酒的人嘴巴比蚊子更厉害所以有经验的人在喝酒前早就准备好了下酒菜——堵上话多的人的嘴。
上午第一节是数学课也不知马涛发了什么疯课前突然和曾凡的同桌换了座位和曾凡坐在一起。在四班换座位是常有的事可惜不能和其它班换不然曾凡早就和安雪坐一起了。
曾凡并不知道马涛为什么要和自己换座位但他一直喋喋不休让自己也频频受到老师的“青睐”。数学老师张逸才正在讲解抛物线的轨迹一条抛物线被他在上面点了好几个点分成几段活像一条被砸扁的蛇。
看到自己的眼神威胁不起作用之后张逸才把手中的粉笔头也扔了出去;粉笔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马涛的额头。虽然曾凡并未被击中可还是吃惊不小。
曾凡被吓之后不敢再说话。马涛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完全不理老师的警告。这一点也不像不像他在英语课上的表现——一直昏昏欲睡曾凡怀疑他昨晚是不是酒喝太多酒精中毒了。
张逸才终于发话:“你们两个有那么多话要说吗?谁换座位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可惜数学老师没有计算机老师的力气大不能将一根粉笔一截一截全部捏成粉末然后冷冷地说上一句:“谁上课说话这粉笔就是下场。”身高一米九以上双手孔武有力的计算机老师说这样的一句话绝对胜过潇洒的数学老师说十句。
过了半天马涛还是不动。曾凡用手肘去碰他叫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岂知马涛竟像灵魂出窍去和妖精斗法的孙猴子一般一动不动可恶的是这家伙竟然还将笔头咬在嘴里好像刚被接去盖头的黄花大闺女头都不敢抬一下。曾凡一边恶心一边替他咬在嘴里的笔叫屈。
张逸才继续文质彬彬地训话并威胁要去找班主任。
眼看马涛继续保持灵魂出窍状态曾凡没办法只好去和马涛的同桌坐。马涛的同桌是个很健壮的女生可她好像很怕曾凡的样子一直往里面挤几乎要挤到墙缝里面去。曾凡也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她以为自己要非礼她心想胖女生是不是都胆子小。
下课之后曾凡立刻找马涛想把座位换回来可马涛就好像出国的贪官打死也不想回来。这时曾凡才发现事情有些古怪:马涛自早上来了之后一直不对劲课上一直找自己说话老师叫他换座位的时候却又装哑巴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他是故意的。他先使用了七嘴八舌死皮赖脸装聋作哑的绝技最后使了一招金蝉脱壳走为上计;为了摆脱了他的同桌可真是煞费苦心。
无论曾凡怎样威逼利诱马涛就是不为所动好像和令狐冲比剑的岳不群“金脸罩”“铁面皮”神功已经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愤怒之余曾凡决定割断和阶级敌人的一切联系连马涛借给他的书也甩还给他大骂亏他还读卡耐基关系学到最后连和同学的关系都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