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婷道:“我都二十了他们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着陈文婷又道:“fiona你不知道你在我们国外的华人圈多有名之前有些米国同学找我麻烦我用你的成绩一怼回去他们就没话说了。”
看着医生频频望过来的目光时听雨在想对方什么时候才会闭嘴。
可显然陈文婷嗨了说起她就眉飞色舞的。
时听雨愣是没有把话题给拐回去。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医生离开时听雨才道:“你刚回来很多事情还不知道以后国外的事情少说为好也不要提我的英文名。”
陈文婷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她一时兴奋忘记了。
回来的时候他父母跟她说过这个事情。
陈文婷态度一直很热络让时听雨颇有压力作为一个轻微社恐的人她不擅长跟e人打交道。
直到陆陆续续有营区的人过来看陆卫国陈文婷才止住话头告辞离开。
等到探病的人回去了病房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原来我媳妇这么出名?”陆卫国想着陈文婷说过的话调侃了一句。
时听雨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陆卫国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地握了握“陈教授一家刚回来他家的孩子言语表达上偏西方一些是没关系的。”
陈文婷说他媳妇英文名时她媳妇眼里的紧张是骗不过他的。
“好我知道了。”
到底陆卫国比她更了解这个时代。
她只是因为父母的下放有些阴影。
虽然她父母的下放另有原因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在这个特殊时期小心翼翼。
“你外国名叫fiona?”陆卫国有些好奇地问。
时听雨捂住了他的嘴“你知道就行了不要说出来。”
陆卫国笑笑到底没有再逗她。
现如今因为祭奠外加抗议活动京市比较乱陈教授又是金陵军区这边的人接回来的营区的领导费了不少功夫把陈教授他们留在了金陵的生物研究所。
陈教授他们家因为刚回国有不少事情要忙陈文婷就闲了下来三天两头地往医院跑。
好在陆卫国在五月底的时候出院了。
如今天气暖和了时听雨搬了三把椅子排在一起放在院子中她要给陆卫国好好洗洗头。
在医院的时候洗头都觉得憋憋屈屈的。
陆卫国躺在了椅子上身子有点僵看时听雨打了水过来放在一个凳子上端到了他脑袋下有些犹豫地道:“要不我还是直接站着洗吧?”
说实话她这样躺着比站着弯腰洗头还累。
时听雨看了看椅子和凳子的高低差又看到陆卫国梗着脖子的样子妥协了。
嗯弯着腰洗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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