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在这附近看到一个‘游民’无缘无故来到这儿我估计他是想登船然后抢那副画又或者弗罗特当时还带着什么和雾灵有关的东西他想要。”
“他是?”
“应该是反抗军的人穿的挺破的王室不至于对自己的狗这么差劲。”
“你跟他打过照面了?你没干掉他?”
“懒。”
“哦那看来那副画的买家八成就是王室了——教会里是谁参与了这件事?”
“重要吗?更何况我不擅长查这种事你是知道的。”
“重要——八成是我们这边教会里的人要是到时候教会查到他了就太麻烦了或许会连累到我们。”
“所以你想把他找出来干掉?”
“嗯。”
“嘶——亚克你可真冷血怕惹祸上身就想把人给干掉。”
“你第一天认识我?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把那些家伙当人。”
“亚克说真的你的优点是很护短你的缺点又是太过护短了。”
“我知道但我不想改至少我现在这样活的挺好的——跟你说这些我真是疯了你还太小还可以对这残酷的世界保留点幻想。”
“我其实不小。”
“年龄不是识别一个人成熟与否的标准薇安重要的是他对世界的看法。”
“狗*一样的世界。”
“所以我说你还太小了。”
“哦?”
“没有绝对的恶薇安就如同没有绝对的善真正的成年人清楚地明白世界有好有坏有些人他们只是对善恶都已经麻木了——你不过是个受伤的小孩罢了。”
“你有的时候很自私呢亚克。”
“是吗?我不否认。”
“你哭过吗?”
“哭过小时候——”
亚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随后补充道——
“很小的时候。”
“那你现在还会哭吗?”
“不知道。”
“不知道?”
“走的路越多回忆就越多能让你崩溃的记忆也就越多谁也说不上来早已干涸的眼眶有一天会不会突然崩溃。”
“难道你就那么确信未来没有能使你嚎啕大哭的事?”
“薇安我们这类人只会回头看。”
“为什么?”
“前方太暗了我看不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