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你站住!”
老板娘也急了几步迈过去挡在门口又急又气的问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白姑娘一个弱女子身世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
她诚心诚意的劝。
但听见司静耳朵里却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父母因为白茹争吵的时候。
顿了顿。
才忍着泪珠悲愤至极的说道:“龚姨你根本不知道她是多坏的人你和我父亲一样都被她装可怜的样子骗了。”
“怎么能说是骗……”
老板娘刚说到一半白茹忽然嘤嘤啜泣奔过来却是一下跪在了王家兄妹面前泪珠子一串串流下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
哽咽道:“龚姐姐都是我的错二小姐打我、骂我哪怕让我死我也毫无怨言。既然是你的儿女救了我那就让他们杀了我吧。”
说完。
往前跪行几步。
吓得王家兄妹躲到了母亲身后。
老板娘上前扶她见白茹哭得起不来身的样子更是大感同情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好歹这客栈还是我的地盘只要你待在客栈没人动的了你。”
听到这话。
白茹更是“难以回报”、“救命恩人”喊个不停。
这一幕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绝对想象不到这个清瘦可怜的白衣女子有一颗多虚伪恶毒的心。
“你要是再演我就杀了你。”
殷彩的话一出口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五双眼睛齐齐看过来她本人却像是毫无察觉一样揉了揉眉心。
贴心的补充了一下原因:“哭得我头疼。”
自己虽然是任务者但受世界法则的限制几乎没什么金手指身份就是她的初始牌这一次能成为县主可以说是难得的好运气。
偶尔看戏精表演一次好玩。
但看久了就跟面对熊孩子一样哭得让她头皮炸裂更别提两人本来也是对立阵营的。
白茹倒也乖觉立刻止住了声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挽着一滴泪珠微微抿嘴既可怜又倔强的对老板娘说道:“龚姐姐我想单独和她们谈谈。”
“谁要和你谈?”
司静厌恨之情溢于言表要不是碍于和老板娘的交情现在就能徒手杀人。
面对她的态度。
白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涌出来低下头轻轻颤颤的说道:“当年是我对不住夫人可是二小姐就算死我也想说清楚死个明白。”
听到提起母亲。
司静更是眼眶一热她与白茹不同比起切身的实际利益更在乎一个公理。
这会儿见对方承认是她对不起母亲有一种正义终于迟迟而来的感觉只恨父亲已死再也不可能明白母亲当年遭受了多大的委屈。
安静一会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