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云虹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这次的事情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复杂。
因为刘云虹他们不方便去李家了解情况,所以对门的高大娘特意跑了一趟,当得知李玉玲没事后,连忙回来报信。
得知李玉玲没死,刘云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还是老村长有力度啊,”高大娘坐下来,缓了口气,开始详细叙述她在李家的所见所闻,“他让李家把李福抬上山埋了,警察也把围观的人都驱散了,看样子是有事儿要问他们。”
她一口气说完,接过许槿初递过来的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水,仿佛要将心中的紧张与焦虑都随着水流一并冲刷掉。
“对了小初,”高大娘放下水杯,圆圆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个李玉宝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怎么听说他做了违法的事了?”
刘云虹也忍不住好奇地凑了过来,两人一同看向许槿初,等待着他的回答。许槿初沉默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缓缓开口将在龙城的事,挑挑拣拣讲了一下。
其中涉及到许多危险之处,但她不能说,她不能让母亲担忧。
所以她只能将那些惊心动魄的瞬间化为平淡的叙述,将那些惊心动魄的冒险化为轻松的谈笑。
高大娘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愤慨与义愤填膺的神情。
她的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彻底揭露。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那个李玉宝,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高大娘的声音里充满了正义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泄出来。
刘云虹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的眼神里也充满了赞同和同情。
她曾经也听说过李玉宝的事情,但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无耻,竟然还想要继续纠缠下去。
“我还以为那个李玉宝会有些自知之明,放手算了。没想到他还真是没完没了。”刘云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
许槿初则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深知李玉宝的为人,知道他只是虚张声势,实际上根本算不得什么。
而且这次,李玉宝犯下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没个几年,他是别想出来了。
“李玉宝这种人,就应该让他尝尝牢狱之苦,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许槿初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冷酷,仿佛要将所有的黑暗和罪恶都彻底摧毁。
许槿初望着母亲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担忧。
应该是李家的事,导致她情绪波动过大,以至于连身体都受到了影响。
她轻轻握住母亲的手,温柔地说:“妈,明天我带你去镇上探望一下钟老。”
母亲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嗯,好,正好明天是大集,我也想买点菜籽。”
许槿初知道母亲这段时间为了种地的事情忙得团团转,根本没空去探望钟老。
他也知道,即使自己不回来,母亲也会找机会去镇上探望那位老人家。
自从钟老为她治病后,刘云虹就把钟老当成了长辈,只要有时间,就会做些好吃的给他老人家送过去,顺便帮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槿初就起床准备。
她帮母亲穿好衣服,扶着她走出了家门。
清晨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香和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她们步行前往镇上,一路上聊着家常,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
到了镇上,她们先去了菜市场,买了些新鲜的菜籽和一些日用品。
然后又买了些吃的来到了钟老的住处。
钟老看到他们来了,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尤其是看到许槿初,自从那些孩子离开,他有好几个月没见到了,还挺想的。
钟老也看出了刘云虹脸色不太对,连忙给她把脉。
好在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段时间种地太累,再加上李家的事。
钟老给他开了几副药。
“小初啊,小晴现在怎么样?好久没她的消息了。”
钟老对于许槿晴这个关门弟子那是相当满意,只是之前那孩子还总是写信回来,可这段时间,一直没收到她的信。
许槿初闻言,转头看了母亲一眼,想来她并没有告诉钟老许槿晴上了前线的事。
不过也是,告诉钟老,只会徒增他的担忧。
所以许槿初只好找了个借口,“她......她去参加秘密培训了,不让和外边通书信。”
钟老点点头,笑道:“哦,原来如此。”
他们在钟老家聊了很久,直到天色渐暗才告别离开。
回去的路上,刘云虹也询问了一些有关贺晏舟和许槿晴在前线的事。
许槿初没有把贺晏舟受伤的事告诉她。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那里毕竟是战场,很难往回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