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
余长松气节不愿再谈这个话题头扭向窗外安茵盯着他侧脸心里也别扭起来她就知道他是个难沟通的资本家。
司机打破二人的僵持余长松跃下车安茵透过车窗看他负气背影无奈轻叹一声揉了揉细发懊恼的跟在他身后。
电梯降至底层余长松率先步入抬眸间瞧清怏怏不乐的安茵委屈的样子堵得他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你说你要跟她解释什么?”
“我”
安茵仰头看他一脸蛮横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要说不说的样子一瞬逼急了余长松。
“你什么?”
安茵被呵的一愣抬眉瞧他。
“你吼我!”
‘叮咚’一声电梯停了下来余长松急速掠过她身旁安茵被撞的步伐不稳踢踏的鞋跟砸在镜面地板上。
身后响过钥匙稀疏声安茵回头看向门面留出的缝隙微微叹气心照不宣的问题讲出来就一定痛快?
安茵跟着几步过去伸手拉开房门忽然一阵晕眩抬头间已被余长松扯进怀里他冲她笑随之狠狠吻上她唇瓣力气大到让她吱唔出声他越用力的吸允晶亮的眼里一片暖意安茵喘不过气急的推他余长松依旧笑着牙齿咬过她舌尖安茵吃痛着挣扎下一秒就被松了开她倒退两步扶在鞋柜上不停呼哧不知是该疼还是该喘气。
“我答应你瞒着。”
余长松心情似乎转好站在玄关边歪扭着身子将鞋换下扯了扯衬衫衣领转身脱下外套扔向皮质沙发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谢谢。”
安茵看他背影微微翕动嘴角心中算是松口气余长松转头侧目余光扫过身后羸弱的她低头瞧过手掌心念她似乎又瘦了不由得就开了口。
“最近档期很满吗?”
“还好。”
安茵迟疑看他奇怪他怎么关心起这个才听他下一句。
“有时间多陪陪你妈她很想你。”
他不紧不慢的说口气略带几分训意安茵听后脸色微变瞧他信步走近鱼缸随手抓一把饵撒入色彩斑斓的鱼顷刻涌上争先恐后的探口撕咬安茵顺着水蓝玻璃看去心底似乎也被咬着。
即痒又痛说不出所以她咽了咽发干的喉咙低头脱下笨重的高跟鞋。
“知道了我有些累先去睡了。”
安茵说罢径直走过余长松身后听到房间关门的声音余长松停住了喂鱼动作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皱了皱眉她的不可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似乎她从来不是个可爱的人余长松站在落地窗前轻吐烟圈窗外正灯火通明。
她的样子慢慢在脑中勾勒模糊而清晰纯白校服上的水绿色衣领她扎着马尾轻晃日头正好阳光撒在她身上肌肤雪白的她更加明艳动人一张俏脸皱着眉目抿着嘴角锐气充足的眼里一股势不可挡。
对这就是安茵初出的样子一副与世界格格不入。
校园间的偶尔相遇见他后也只是跟着盛柔叫他声学长盛柔则是甜甜的听着受用不像她板着脸总不讨喜。
只是待他一走身后便传来笑声他好奇的向后看发现本该板着脸的她正欣喜不停的对身旁的少女说着什么眉眼里溢彩流动笑容娇美迷人那一瞬让余长松多少有些愣怔是他被讨厌了吗?
自此才对不打眼的她多出几分印象。直到后来余长松知道了一回事安茵对盛柔之外的人皆是淡漠。
如果男人称之为忠犬那么她呢?一只忠喵吗?
想着余长松不自觉嗤笑出声熄灭烟的他笑着摇了摇头停止心底的腹诽。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安茵脸上她垂头看着存折上的数字又将它合起放进床头柜末格拧灭台灯陷入一室黑暗窗外寥寥无几的星星在夜里努力发光勉强照出室内轮廓安茵倒进身后的大床柔软向她包围她对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发呆。
这里的所有一切皆是她喜爱的风格她喜欢落地窗前挂纯白纱帘暖黄绒毯铺垫雕花铁艺装饰在墙米色皮质沙发后的玫瑰墙面挂满她照片而这些都出自他手安茵唇边勾起莫名笑意也许是融入太久他的生活他的喜好也渐渐成为她的连同欣赏与趣味也变的相似即便不是她所爱也会因为他变成她所爱这样想着若是离开的话还真有些不舍。
她没有只言片语的琐碎却做足暖心的事对她细致入微的体贴换谁都被感动到极致她不曾提过什么可开了口的就一定做到。
如此义气的他对兄弟对女人。她本是不屑的却在他身上放肆了贪婪她享受着却不敢多看他双眼。
那双眼里藏着对另一女人的钟情而她不是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