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郝顺和陈轩然从陈美莲的家出来一起驱车回去小河沟。
陈轩然发现郝顺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应该是在思考。
平时习惯了这家伙唠叨这突然安静下来倒让陈轩然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陈轩然望着郝顺那张犹如雕塑一般精致的脸突然发现他认真思考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帅。
“你想这么色眯眯的看我到什么时候?”郝顺突然冒了一句。
吓得陈轩然赶紧扭头:“我——我——谁看你了自作多情。”
“我看就看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郝顺哈哈大笑:“实在忍不住想亲一口我也能吃点亏满足你。”
“我亲你?上次你偷亲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提起这事陈轩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妹妹你知道什么叫愿赌服输吗?”郝顺啧啧道:“做人要讲诚信的你知道吗?”
“懒得跟你吵。”陈轩然毕竟理亏只能哑巴吃黄连苦也只能忍着。
“其实刚才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郝顺沉声道:“你觉得这个朱玄阳的话可信吗?”
陈轩然想都没想就回答道:“你觉得一个嫖客的话可信度能高吗?”
郝顺一听就知道这丫头有指桑骂槐的嫌疑但却拿不出证据。
“你说是不是?”陈轩然故意盯着郝顺问。
“行行行我知道你什么意思。”郝顺干脆认了:“我们嫖客都没一个好东西说的话自然是不可信的。”
“知道就好。”陈轩然感觉自己扳回一城心里顿时一阵得意。
郝顺继续道:“不过说真的我也觉得这老家伙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他自己都说了整个大夏国会这种法术的人不多他虽然没有说他会但很明显他肯定是也懂‘取魂术’的。
也就是说其实他也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
“那他说的那个师兄会不会是假的?”陈轩然问。
“假不假不知道但起码这个人是存在的因为他给了我们这个人的地址和名字也清楚我们是肯定要去查的。”
郝顺的分析有道理陈轩然点头表示认可。
“我们还是要查一下这个朱玄阳十五年前荭衣案案发的时候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作案的时间。”
“嗯。”陈轩然点头附和。
郝顺继续道:“如果他是凶手自然会讲一些故事迷惑我们所以他话中的真假只能我们自己判断但我总觉得刚才我们和朱玄阳的谈话当中好像忽略了什么?”
“忽略什么啊?应该没有吧!”陈轩然道:“我把我们的谈话过程都偷偷录下来了到时候回去你可以放出来仔细再听几次。”
“哟嚯。”郝顺很是意外:“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嘛我还以为你就是花瓶呢。”
“你才是花瓶!”陈轩然努努嘴:“我可是正宗警校毕业的我高中的时候成绩可是全校前50名呢你这么厉害你考多少?”
陈轩然这样问是料定了郝顺读书的时候成绩不会好。
“我说出来怕吓到你你还回去问你姐姐吧。”郝顺莞尔一笑。
“干嘛自己不敢说我看你就是怕说出来丢人。”陈轩然撇撇嘴。
“你长得美说什么都是对的行了吧?”郝顺继续道:“不过说真的我总觉得那老头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们。”
郝顺说完用力的踩下油门:“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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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顺驾驶着兰博基尼虽然一路上很是拉风但没一会就发现油表又亮灯了。
“我去这才跑300公里又没油了!”郝顺怎么都没料到这超跑这么耗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