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是大凉皇室的姓。
那个姜穆和姜戎只怕不仅仅是一身功夫难以匹敌这身份也是非同寻常。
秦夜泊多多少少还是从心底有些忌惮姜云笙的姜云笙拿捏他可谓是易如反掌而他根本就看不透这个人在想什么。
能放任他剁了陆从秋手指甚至当众给他两巴掌。
但是说要杀了他也定然是不会留任何余地。
包括谈判的余地。
秦夜泊怕死么?
他不怕。
可是他有着不能死的理由。
“其实秦教主可以考虑一下是否要归顺大凉现在归顺你我什么话都好说免得日后兵戎相向那时或许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时绍星手心里瞬间捏了一把汗。
姜云笙这么毫无忌惮说出的话就一定有他的把握。
“日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秦夜泊依旧是气定神闲似乎是并未放在心上继而问道:“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本名是什么的?”
至于姜云笙说的第二件事要不要归顺大凉秦夜泊从未考虑过。
“秦教主态度坚决只是希望秦家的人也是这般想的。”姜云笙也不意外他早知秦夜泊是什么性子的人现在提起这些事必不会同意。
而他等着秦夜泊开口同意的那天。
“没有其他的事就不送了。”秦夜泊眼都未抬眼看姜云笙一眼便是对时绍星道:“茶凉了不必再品了。”
姜云笙丝毫不恼从手指上摘下一枚玛瑙戒指放在桌案上道:“秦教主我们大凉见。”
大凉……
秦夜泊默不作声同一时刻想到了沈亦的来信。
鬼使神差地在心底无声回了姜云笙的话:大凉见。
姜云笙倒是点醒了他攻打鬼门他是要做些准备了。
过了半日祁景安才回了府。
秦夜泊正是在院中擦着泣魂枪道:“鬼门易守难攻洛飞箫必会派人佯攻。我们要在他之前做好准备。”
祁景安一口水都没有喝便是坐到了秦夜泊对面的石凳上道:“确实如此这次的声势可是比当初的寒云教大得多。”
“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是借了帝江盛会一事话又说回来景安你见到罗影了么?”
祁景安摇摇头道:“没有见到他了。”话音未落便是看到石桌上放着撕开的信封正是沈亦的来信。
“大凉已经准备向雁门逼近姜云笙要回去了这大凉是为他而发兵的。”秦夜泊头也不抬继续擦着枪。
将姜云笙来过的事情简单说给了祁景安。
这一战是打不起来的只是为了接走姜云笙。
而眼下他担心的事情只有鬼门。
洛飞箫已经把这件事挑起来了那一时之间是收不了场的。
“你怎么知道大凉要发兵?”
秦夜泊指了指信纸道:“沈亦说的。”
写在信中未免过于明显因此沈亦在信封之中写了寥寥几笔。
就算是换做了祁景安也未必能够看得明白沈亦跟了秦夜泊多年有些习惯秦夜泊还是了解的。
不过大凉准备发兵倒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姜云笙早就说过要回大凉去可他在南盛位高权重身份地位显赫只能是让大凉来为他掩护。
怎么掩护?只有战起才会无人顾及到张庚衍去了哪里。
能够调动兵力的单单是这个姓就足够了。
大凉一旦逼近雁门关势必动荡攻鬼门之事只能不了了之。
只是姜云笙在离开之前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那便是四个世家联手隐藏起来的秘密。
一是慕容少白手中的一部分再有便是秦家的了。
若不是最后姜云笙提了一句秦家秦夜泊还不一定瞬间想得起来这件事。
他早就交代了秦潇晗要去造一份假的只是不知时至今日已经处理得怎么样了秦家可以说是被姜云笙捏在手心儿里的他也确实不太方便去打探。
只希望秦潇晗心中有数亦或是慕容少白不要被姜云笙发现。
只怕这件事情还要派人走一趟秦家。
秦夜泊与祁景安无暇分身月无双和姬冰尘又要随时应对姜穆和陆从秋眼下也只有吴念可以走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