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有解药了吗?”君夜离直白的问道“会不会是他不肯给?”
为了掣肘安阳王为他镇守边疆。
安阳王知他所指摇头:“我与陛下自幼相识更是在危难中相互扶持走过来的他不会骗我的。”
但君夜离并不信那上位之人。
“她的毒我来想办法。”
而这一句后他就离开了。
这一走就半个月都不见人影。
顾若娇虚弱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红梅。
今儿起来下了场大雪雪停后院子的红梅都快被压垮了。
仆人在外头清扫着但她却躺在床上怀里抱着汤婆子。
她的毒每次发作都要近一个月在这期间会心悸不断且浑身乏力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房里度过的。
这些日子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被追杀的那段时间。
以及想起君夜离。
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竟半点消息都没有。
想到这她气愤地揪了一下被子上的披风。
这是君夜离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所以她揪了几下又舍不得了生怕把他的披风给揪坏了。
一旁的翠儿见顾若娇如此纠结忍不住捂嘴笑了。
“郡主您就这么想念君公子吗?”
她问的是直白顾若娇却脸皮薄。
“我我哪有……”
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就微微红了一些。
翠儿可怕这主子把自己羞坏了便顺着说。
“是郡主没有牵挂君宫主是翠儿看错了。”
这一番强调还不如不说呢。
顾若娇更羞了。